“从茗华追到凤城,辛苦二位了,现在就安心歇息吧!”白夕贤没等那人来得及出手,手腕发狠劲,将骨簪当作飞镖,射到那人的眉心,那刺客甚至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一击毙命。
“哼!这实力还搞暗杀?”白夕贤不禁回想起了前世的自己,只是一瞬,便又很快回神。至于那两个已经没了生气的刺客,白夕贤毫不留情地打算将两人身上所携带的物件一一收入囊中。
她在两人身上摸索着,在一人的腰间摸到一块菱形的硬物,掏出来借着月光一看像是腰牌估计是枫林宫的令牌。
既然是一个人有一个人没有,那就证明这个令牌应该是个非一般的物件,三日之后去问问余承风好了。白夕贤这么想着,将令牌熟练地收到腰间,看着两个人的尸体,眼神戏谑。
三日后,凤城曲香茶楼。
白夕贤便装出门,头发用簪子简单的束起,姣好的面容引得茶楼里的茶客频频偷瞥。她没有在意,径自走上楼,寻觅着老头留下的纸条上写的雅间。不多时,在三楼最东端的角落看到了名为“瞬”的私人雅间。
门都未敲,她便直接上手推。
就像在茗华的客栈一样,那只意料之中地暗镖擦着白夕贤的发丝,直挺地钉在她身后地檀木承柱上。
“一个手段用两次,你傻,杀你的人可不傻。”说罢,白夕贤侧身低头闪进门内,而后转身将门阖上。
余承风嘴角带着还算慈霭的笑,这次他没有还嘴,像是在等待什么。白夕贤见他不说话,一时间,屋内安静下来,她开始有些不安。
果然,她的手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是一种刺痛和瘙痒交替的难忍之感。她狠狠地瞪着余承风,在手还有知觉的时刻从袖中取出骨簪,意图向余承风刺去。
“诶———白姑娘!”余承风挑了挑眉,轻而易举地躲开。
“臭老头!你干了什么!”白夕贤压低声音,语气愠怒。
“哈哈哈,白姑娘你也会有失策之时嘛!老夫我自然不能一个手段用两次,所以我又添了些小花样。”余承风狡黠地笑着。
但他也并未趁人之危,只是将怀中一个小黑瓶扔给了白夕贤,这是他最后的“家底”。
白夕贤并没有直接喝,她知道这是百毒驱,所以有些迟疑。余承风说过,这小黑瓶里解毒的药劲头很猛。
“你喝它又不会有什么坏处,怕什么?之前你不痛不痒地干了小半瓶都无事···你若担心,大可直接用百毒驱外敷。”余承风背对着她,看着窗外幽幽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