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凌空而且,画地为圈,将时璞玉禁锢在了里面,然后一心一意的与南运交战,二人的剑术不相上下,但明显裴琢的灵力更高一些。
打了良久,南运逐渐败下阵来,捂着胸口退后几步后,吐出一口浊血。
旁边几人几欲搀扶,被他狠狠的推开,“老子杀了你!”
说罢又横冲上来,裴琢见状也不着急,见招拆招,三两下,便将南运打的栽到在地。
“知道自己灵力不济,就该谦虚些,你若一开始就将这胥用山还我,或可饶你一条小命!”
南运仿佛受了侮辱般,捶胸顿足悲叹胥用山的遭遇,可眼瞅着横在地上不在动弹的人,竟然续了力,径直朝时璞玉而去。
他撞坏了裴琢的结界,横刀将时璞玉揽在怀里。
他的剑擦着时璞玉的脖子,上面已然出现极细的刀口,鲜血顺着剑痕流下,看起来触目惊心。
“愣着做什么,你们赶紧给我拖住她,我先杀了这个报仇,也算不白来这一遭!“
那些族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南运用各种好处做诱惑,便有不计其数的人上来送人头。
他在时璞玉的耳边轻念:“要怪,就怪你摊上个错的门派,老子今天杀了你,你化成厉鬼,也得知道是裴琢害了你,不干老子的事儿!”
他的剑横着用力,若是没有阻挡的划出,时璞玉必定血溅当场,气滞而亡,她的眼中生出惧色,眼睛一动不动的瞧着裴琢,生怕下一眼就变成了漆黑一片。
然而,南运的剑没有机会出手,时璞玉眼睁睁的看着美人剑如同飞奔的流行般从他的喉间穿过,他尚未说出一句话,嘴里的鲜血早已浸满,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回答声,最后失了力气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时璞玉大难不死,被吓的瘫软在地,摸着脖子上的血迹,顿时两眼放空,失了心神。
等裴琢来搀扶她时,她如同木头人般说站就站,说走就走,裴琢觉得好笑,扣了手腕用中指在她额上敲了敲。
“这般胆小,等下莫不是要被吓的灵魂出窍!”
时璞玉哈了一声,“我刚才差点就死了,你说我胆小?还不是因为你要逞英雄,孤军奋战,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裴琢应声道歉:“好好好,怪我,怪我总行了吧!”
时璞玉虚弱的白了他一眼,跟在他的身后拾阶而上,进了胥用山的正门。
路上不时有出没的南雀族人或者其他族的守卫,但见到裴琢,敢上的,被打个半死,不敢上的便藏匿了起来。
二人畅通无阻,一路顺利的行至山顶的大殿。
南雀一族尚失手,更何况是其他族,他们三五成群,见了瘟神般急忙奔下山逃跑,临到傍晚,这胥用山上便静悄悄的再无外人逗留。
司齐和落落赶来的时候,不住的埋怨裴琢,“早知道这么好打是不是,根本就是碾压性的虐杀嘛,主上偏心不带我,便宜了阿玉姐了。”
时璞玉:这偏心,她还真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