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传来一声不详的声音,接着就是苏知鱼吃痛的冷抽声。
她的床果然还是太小了,三个人睡还是太挤了些。
她这脖子恐怕也是落枕了,要疼个好几天了!
心头悲催,床上的两个小人也悠悠转醒了。
大宝一睁眼就瞧见苏知鱼一手捂着腰,一手扶着脖子,顿时好奇不已。
“小姑,你怎么了?”
苏知鱼是欲哭无泪,只得咬着牙,艰难的摇了摇头。
“小姑没事,你们赶紧起床吧!”
两宝虽有疑惑,却也没多想,跐溜一下从床下趴下来,拿着沙包就蹿出门。
苏知鱼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收拾起满屋子的狼藉。
待到她整理好屋子,打开房门就见着了老苏头提着一大袋子物什在院子里倒腾着。
苏知鱼歪着脖子,好奇的凑了上来。
“爷爷,你这是带的什么回来啊?”
昨日,他思及醉白楼非轻易能够拖垮,便临时改变了主意,派人去给国公府名下的铺子找了许多麻烦,他就不信,没了顾云廷,国公府还能如以前一样。
禁足这些天,永安侯对她不闻不问,没想到今日竟主动找他来了!
“混账!”永安侯抄起一旁的砚台朝他砸去。
这一扔,用了极大的力气,徐嵩毫无防备,额头当即见了红。
“啊——”徐嵩惨叫一声。
永安侯气极:“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干的什么好事?”
徐嵩疼得龇牙咧嘴,“爹,朗月阁今日的盈利比往日多了四成,您为何如此生气?”
永安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厉声道:“目光短浅。”
徐嵩茫然,随后便听永安侯说道:“你以为你搬回一成了?”
“今日收成高了是不假,但只因你在背后捣乱,国公府夫人今日去了朗月阁。”永安侯身形晃了晃,“今日光损失就是是往日盈利的几倍不止。”
“怎么可能?”徐嵩瞪大了双眼,顾不上额头的疼痛。
“你那点心思和手段,简直漏洞百出。”永安侯负手而立,“你给玉泽阁找麻烦,国公府夫人精准找到永安侯府,这只能说明朗月阁是永安侯府暗中经营的事,早已被国公府的人知晓。”
“朝廷命官,不许经商,从前大家各自经营相安无事便罢,如今你直面碰上国公府,是嫌你老子的命不够长吗?”
反应过来,其中原委,徐嵩“扑通”跪到地上:“爹,儿子知错!”
“如今说这些都晚了!”永安侯道,“这一个月,你在永安侯府不要出门了。”
原本半个月的禁足被拉长至一月,徐嵩深知自己此番犯了大错,只好忍气吞声,“是。”
国公府一连两日都在低气压中度过。
宛白这个沉不住气的,更是整日愁眉苦脸,“夫人,马上就要重新开业了,你说那些法子能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