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四周,真的是难以入目,只有那屋里的生活用具和院子里生机盎然的鲜花堪堪还算过的去。
“要给孩子留着啊,她赚钱也不容易。”
言语之间,满满都是对于自己孩子的心疼。
“唉,那行吧。我的汤还在锅上呢,我先走了啊!”
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来人就不在劝了。
待人影渐渐消失在拐角后,吴月宴身上的那一丝烟火气好似也消失了。
她的表情呆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拿着钱,走进房间。
红色的衣柜,上面的漆已经开始剥落,柜子变得坑坑洼洼,一部分原木已经露出。
她缓慢的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她抽出了最下面的一件白色衬衫。
放在床上展开,在衬衫的左上角有个口袋,鼓鼓囊囊。
里面是一个红色的塑料袋,袋面已经褶皱的像团乱麻,破损的程度,好似一扯就破。
当目光触及到袋子的那一刻起,吴月宴才好像活了起来,像平静湖面一样的眼眸,泛起涟漪。
只见她好似珍宝般的慢慢将它展开,把手中叠好的纸币,慢慢放入。
放完之后,又把它塞到口袋。
细心整理一番后,走到衣柜面前,将叠好的衬衣,又置于最底层。
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好像已经耗费了全部的精力。
她放完之后就安静的坐在床边。
良久,她看着窗外的花,喃喃自语着。
“外面的花,要开了。”
声音淡淡,像是在说给,拂面而过的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