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逸低眸看着施幼菱:“头发吹干了再做。”
“不用了,马上做,做完给我滚。”
“我不喜欢湿哒哒的。”
“你毛病真多。”施幼菱满口都是嫌弃。
司承逸拿吹风机给她吹干了头发,自己又进去浴室里洗澡。
想着刚才都被司承逸看光了,她不看岂不是亏了?
这样一想,施幼菱看司承逸洗澡的目光就开始光明正大起来。
妈的,虽然他一直是给人半身不遂的形象,但是身材不要太好,肌肉线条完美匀称,不会显得弱鸡,但也不会很夸张,是能让她吹口哨尖叫的程度。
这一波不亏了。
司承逸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施幼菱淡定自若地开口:“快点吧,早点做早点完事。”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将屋内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惟独剩了床头的壁灯,能清晰地照出床上即将发生的事情。
被窝里,施幼菱的手脚有些不争气地僵硬了,放大话她是第一名,真要实践了,难免紧张。
感觉到男人烫热的气息晕染着她,施幼菱稳住慌乱的情绪,出声问他:“你技术行不行啊?”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在床上被质问这方面的问题,回应她的是激烈蛮横的索吻。
明明已经许久没跟他接吻,但是双唇交缠,施幼菱就感觉到四肢百骸蔓延着熟悉的亢奋。
司承逸火热的掌心遍布游走,不断地挑起她潜伏深处的情愫,直到吞噬掉她所有的理智,让她只能臣服在他营造的世界里。
浮浮沉沉过后,屋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施幼菱白皙的肌肤透着迷人的绯红,斑驳的事后痕迹昭示着整个过程的激烈。
司承逸拨开凝在她脸颊的碎发,沉哑地出声:“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不用。”施幼菱冷声打断,全然没有刚才床笫之间的温情,“现在做完了,请你滚开,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司承逸不咸不淡地笑了下:“我有说过做完就走吗?”
“你不是”施幼菱回想了下刚才两人的对话,他的确没正面回答过,是她以为他答应了这个前提条件。
卧槽。被骗炮了。
施幼菱气得想跳起来撕了司承逸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但是经过那场那般纠缠,她现在就跟软骨头似的,任人宰割。
她竟然又吃了这人渣的亏,她是猪吗?
而且这次是真送上门给他艹。
想想就觉得自己马上要吐出一公斤的血来。
司承逸轻吻了下她的额间,嗓音低沉好听:“洗了澡我给你擦药,刚才弄得狠了些。”
施幼菱已经生无可恋了,她妈妈说的没错,她连猪崽都不如。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狗男人的技术还不错,叫鸭还得给钱,他是免费的。
耗费了过多的体力,施幼菱被司承逸伺候着洗了澡后,就卷着被子睡过去了。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她再矫情也没用。
翌日起来,放纵的后遗症全来了,浑身上下青青紫紫就不用说了,四肢一动就颤抖得跟得了什么病似的。
而司承逸这个罪魁祸首却是神清气爽,好像能量值刚刚拉满。
简直是太不公平了。
司承逸:“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要再玩几天。”
笑话,现在回家,施母那双精明的眼睛准能瞧出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可不想忍受她唐僧般的拷问。
“也行,我正好也有空。”
施幼菱:“你别自来熟,昨晚是我失策,被你骗炮了,但是从这刻开始,我们之间毫无关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最好再也别见。”
“不可能。”
“你有完没完?还想怎么样?”施幼菱真想撩起袖子打架了。
“幼菱,我从没否认过喜欢你,之前是以为能容忍你跟别人一起,现在发现做不到,那一切都不作数了。”
施幼菱气极反笑:“所以我是你的牵线木偶吗?你想抛弃就抛弃,你想复合就复合?不用过问我的意思?你不是以为能容忍我跟别人在一起,你是觉得我爱死你了,不会跟别人一起吧?结果那么笃定的信念一下子破了,又不甘心了吧?司承逸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时,可以把整颗心挖出来给你,但是现在你没有资格了。”
司承逸只是轻皱了下眉头,很快又恢复了沉敛的面容,“我们日子长着。”
三天后,施幼菱身上的印子消退得差不多了,身体也恢复了,她才准备回家。
司承逸要送她,她没拒绝。
这三天里,他又像两人之前相处那般温和,丝毫找不到那天晚上暴露出来的戾气。
司承逸将施幼菱送进小区,左邻右舍不知道哪里得了消息,纷纷出来看热闹。
“幼菱啊,听说你几天没回家了,是跟男朋友出去玩了啊?”
施幼菱冷笑了声,这是一张嘴就准备玷污她的声誉了?
司承逸牵住施幼菱的手,亲密地十指相扣在一起,声音冷沉:“就是她们给你介绍那些歪瓜裂枣?早就说了让你带我回家,跟你爸妈商量好结婚事宜,早日迎娶你进门。”
施幼菱撇过脸蛋看着他,还蹬鼻子上脸了?以为她不会拆穿他吗?
司承逸笑了笑:“听说你们都挺关心幼菱的婚事,是自己家女儿嫁得不好,也巴不得别人婚姻不幸吗?那你们可能到死都不会瞑目了,我的老婆,自然是全天下最幸福的。”
施幼菱差点笑出声,以她对他的了解,今天他还是嘴上留情了。
司承逸多年沉淀,气场自然不容小觑,一个眼神扫过去,就足以让这些整天待在家里嚼舌根的大妈们抖上三抖了。
施父跟施母匆匆忙忙地赶下楼,看见司承逸,也只能忍着不喜让他跟上楼。
但是一关上家门,施母就勒令施幼菱:“你给我回房,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出来。”
施幼菱连个眼神都没给司承逸,打了个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
施母径自坐下,也不招待司承逸,疏离地开口:“司先生,我听说过你,希望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你呢,根本配不上我家的女儿,所以麻烦你以后别纠缠她,感激不尽。”
司承逸坐到施母的对面,温和有礼地回道:“阿姨,叫我承逸就行了。您说得没错,是我配不上幼菱,但是说到以后别纠缠,恕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又如何?我们老施的女儿,我们家没人同意,你还准备强抢了不成?”
司承逸一直噙着笑:“那自然不会,我是很有诚意来争得你们同意的。”
“只要是你,再有诚意都没用。”施母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