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啊,你两天还适应吗?”
“其实,我觉得,咱奋发图强,也不定要从底层做起是不是?”
纪清琰再次跟李墨琛商量。
只是觉得,堂堂一国之君来这里:当一个小小少尹,委屈了。
丁益林听到这里,就差一口老血吐出来。
少尹的官职,可是他拼了大半辈子,还得不到的。
“咳!”
顾轻舟干咳一声,“纪相,您说话之前能不能在乎一下别人的感受。”
纪清琰不禁多看了顾轻舟一眼,立即硬气起来:“就算是通过科举当官的人,不也都是从底层做起。”
“一开始,本相还觉得,陛下这么处理你,不太好。”
“现在一看,正好。”
顾轻舟:“同为宰府,相煎何太急。”
纪清琰的嘴角跟着一抽:“我也不明白,同为宰府,可真是人各有命啊。”
“哎,谁让本公子运气好呢。”
一听这个,顾轻舟立即欢快起来:“既然来了,那就一起走吧。”
“出来吧。”
“还有谁?”丁益林彻底懵了。
只见,一袭玄衣从天而降。
随着顾言朔的出现,四周的空气,似乎都跟着凉爽起来。
而顾言朔只是死死盯着顾轻舟看个不停。
顾轻舟一瞪眼:“看我做什么!”
顾言朔:“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一个跟屁虫,有什么可好奇的。”对此,顾轻舟做出一副散漫的态度。
一路无话。
顾轻澜去丁益林家里,帮丁益林的儿子看了病。
虽然顽疾,但并不是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