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夫确实去了红袖楼。

那书生一再激动：“仵作验尸，我娘子是死于半夜。”

“谁敢保证，张屠夫不是杀了我娘子之后，再去红袖楼买醉的，却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喝醉了，还是走回来了！”

“我没杀人！”张屠夫气得大吼。

屠夫媳妇也道：“我们夫妻是有点矛盾，可关起门来，这都是咱们一家人的事情，和旁人无关。”

“就是！”张屠夫立即附和。

顾轻澜却好奇的看向书生：“那你昨晚去哪儿了。”

“哎，说来惭愧，我昨晚去了赌场。”

“面黄肌瘦，形容枯槁，这是服用阿芙蓉的症状，看你家也并不富有，你怎么买得起阿芙蓉。”

看着顾轻舟步步逼近，书生连连后退。

支支吾吾了许久，才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这普通人家，可买不起那东西。”

裴彦：“找个大夫，一验便知。”

顾轻舟轻摇羽扇，嘴角上流露出得意的微笑：“不用那么麻烦，一搜便知。”

“凡是服食过那东西，就不可能没有痕迹。”

“还有死者肚子里，不会就是那东西吧。”

“你，你胡说！”

看顾轻舟一语中地，书生顿时慌了。

顾轻舟：“既然不是，那你慌什么。”

“谁慌了，我才没有。”

顾轻舟向裴彦一拱手：“大人，现在可以把死者肚子刨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