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沈宴深冷漠无情:“别跟我装什么父子情深,你不配。”
沈东泽被他这么说,眼底蓄满了冷意,但久经沙场多年,他还不至于轻而易举被他气出异样。
“我们是亲生父子,不是仇人,我们好好的……”沈东泽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沈宴深。
“你别恶心了,我就问你一句,放不放人!”沈宴深嫌恶至极,直接打断了他的惺惺作态。
“人不在我这,只要你……”沈东泽故作无奈地开口,然而沈宴深听到这句话,直接转身走人了,多一个眼神都不想施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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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过去了,绳子总算快被断了,她狠狠一争,手从获自由。
她的手臂上满是深深浅浅的xue痕,有些xue迹已经干涸变成深红色。
这时候门口又传来门把手的扭动的声音,她急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绳子,装出依旧被绑住的样子。
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佣端着吃的走进来,她带着些许的恐惧走进来,然后把早点放在地上,拿起来喂着时倾。
为了防止时倾会抓住任何机会解开绳子逃跑,装吃的餐具都是银制品。
“外边有多少个人?”时倾定定地观察了女佣半分钟,忽然开口问。
女佣没敢回答,只是低着头,机械化的把吃食放进时倾的嘴里。
“两个?”时倾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试探问,眼睛一直在观察着女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