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都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玩,安静地研究某个人、某件东西,独自探索,寻找问题的答案,哪怕遭遇挫折,也乐此不彼,倘若成功,便会欢天喜地,兴致盎然地不断重复。
直愣愣地看人时,母子俩也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静感,仿佛被看的人就是他们眼中的唯一,又仿佛什么都不是的微不足道,偏偏这两种相反的矛盾感觉又如此和谐的糅合在一块,让人心中止不住的古怪。
求人的时候也一样,毫不犹豫就会捧着人的脸猛亲
君临突兀地站起身来,话也不留一句,直接就飞身上楼。
“老大怎么了?内急?一楼没有盥洗室吗?”
徐浪懵逼,张展翻了一个白眼。
“没看见老大的耳朵都红了吗?你这人真的是笨到没边儿了。不会看眼色,就连看颜色都不会了?色盲啊你?”
“好端端地干嘛害羞?我们说了什么儿童不宜的话题?”
徐浪虽然依旧有些懵,但说着说着就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老大害羞啊,果然结婚了就是不一样,单身的时候哪里会害羞?
不知道嫂子有没有妹妹,要是有介绍给我就好了,我也要结婚!誓死追随老大的步伐,迈向美好的婚姻生活,生儿育女,多多益善!!”
张展已经懒得搭理这个二货了,嘎嘣嘎嘣地咬着颜椰果。
“羞花啊,奉劝你一句,别总是把话题往嫂子的身上扯,她年纪再也是我们嫂子,老大再讨厌女人,也结了婚生了子。
他们俩都不是喜欢说废话的人,要真惹恼了他们,缝嘴巴是小事,剥皮削肉剔骨抽筋什么的才是大事。嫂子貌似对刑讯逼供的这一套艺术形式相当有研究,老大也很感兴趣,你要是乐于奉献自己,我们兄弟倒不介意看热闹。”
程烈突兀地停止了操作,慢悠悠地给予忠告。
“有那么夸张吗?有些人就是面冷心热,嫂子看着跟老大是一样的人,会做饭的女人,还是能做出妈妈一样味道的女人,心肠能坏到哪里去?怎么看都不会是个狠得下心来的嫂子,你别吓唬我。”
徐浪不相信,张展却是若有所思,对凤殊的重视程度又往上提了好几个等级。
程烈耸了耸肩,言尽于此,爱信不信。
凤殊并不知道,留下来的人正在议论自己,她照例带着孩子散步散到了君庭住的地方。
凤圣哲已经会喊“太爷”两个字了,尽管不经常叫,但一见到君庭就会很高兴,便挣扎着下地,速度极快地爬到了曾祖父脚下,一边流口水扶着元帅的腿站起来,一点欢喜地咿咿呀呀。
“哎哟,我们的小圣哲来找太爷爷玩啦?想吃红糕糕?亲亲,亲亲太爷爷的话,就给你好多好多。”
君庭指了指盘子里的糯米卷,红澄澄的,非常喜庆,是小家伙吃过的香甜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