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

想法非常美好，现实非常残酷。

莫小汐累成了狗。

一天修炼下来，莫小汐感觉全身酸疼的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

太难了，太难了！

就没有什么掉了悬崖，修得奇世武功的设定吗？！

“你如此用功，为师感到非常欣慰！”杨炎捋了捋胡须，目中看向莫小汐时甚是欣赏。

莫小汐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回到：“师父，太疼了，这么练下去，我可能活不过十八……”

“刚开始或许有些不适，等过几日……”杨炎微微一顿，在新徒弟期许的目光中，继续开口道：“你就疼习惯了。”

疼、习惯了？？！！！

这、这是人说的话吗？！！

“师父，我有师兄师姐吗？”

“自然是有，加上你，为师一共收了七名弟子。”

“他们……还活着吗？？”

“你这是什么混账话？！！你的师兄师姐们都活的好好的！！”

“他们在哪？我想问问他们当年刚开始炼体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们在外历练……不过，你算你见着了，他们也没办法解你的惑。”

嗯？？？

莫小汐一脸疑问。

“因为他们从未开始过炼体。”杨炎一脸理所当然说道。

从、未、开、始、过、炼、体？！！！！

这几个字如一道道惊雷，劈在了莫小汐身上。

身上的酸疼都被忽视了，她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师父，半天颤颤巍巍的开口问了一句话，“师父，你曾经开始过炼体吗？”

“自然没有。”

“……你”，莫小汐压抑住想脱口而出的脏话，继续咬着牙问道：“那师父您是靠什么指导我炼体？”

“靠想象。”

靠想象？！！！

靠想象啊！！！！

莫小汐感觉自己快气吐血了。

非常不巧，她的感觉成真了。

喉咙一甜，咳出了一口血。

看着地面的那一小滩鲜红，莫小汐非常的绝望，原本以为自己遇上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这掉的哪是什么馅饼？！

是砒霜啊！！！砒霜！！！！

“徒儿，你怎么了？！！”杨炎的惊呼响起。

怎么了？！！

他怎么好意思问？？他心里没点数吗？？！！！

“师父，如果徒儿没了，你就把徒儿埋在你门口的那颗歪脖树下……我会变成鬼魂来找你……”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胡说些什么？！！”杨炎叱道，仿佛想到了什么：“你莫担忧，为师虽然没有修过炼体，但是为师活了这么些年，认识诸多炼体大能，他们告诉过我许多炼体的诀窍，定会一一教导给你。”

“师父，你能找来炼体大能给我指导吗？”莫小汐重燃起了希望。

“不能。”

“为什么？”

“我也是一代大能，叫别人教自己的关门弟子，这脸面往哪搁？”

脸面？

你确定你有吗？！！

“师父，要不然您就教我练气吧！”

“不行。”

“为啥？”

“你资质太差。”

？？？！！！

莫小汐安静了。

她在反思。

反思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所以才得此报应。

看莫小汐不说话，杨炎咳了几声，说道：“……其实，我手中有个密法，可以让你炼体速成。”

什么？！！

莫小汐腾的一下又站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师父，眼泛狼光。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噢，多么熟悉的台词，多么熟悉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