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原来是这样,面以为是有什么阴谋,我想着也不大可能!这事我们也是被借调帮助调查,不属于我们管理范围,那边负责的是汪秘书,还在会客室那里等结果,他们也是急着结这个案子,你去跟他们接洽一下!关于这个结果,你最好将那家的儿子叫过来,好做个当面陈述签字,我们就算交接完毕!”王建胜摆摆手说道。
“我自己可以吗?”江德富知道王建胜对自己不错,但对方来头也不小,自己如果这样去见汪秘书,那就是代表了王建胜。
“怎么不可以?咱们进城前都是汉子,你现在怎么娘们唧唧的!”王建胜有些好笑江德富的疑问,如果不是离得远,真想给他个爆栗子。
……
汪秘书带着眼镜,穿着中-山装,那个严谨的样子让江德富终于明白,王建胜为什么将这个事交给自己了。
他们都是队-伍里出来的,向来直来直去,还真不适应跟这些人打交道,就派自己了。
“汪秘书,情况大致就是这样的,也就是普通案件,至于具体详情,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当事人安泰,也让人去接他了,他过会儿应该就会到。”
“感谢!我来的时候,单位人说你们这里人做事比较直接,不好沟通,我一直是不相信,你们都是功臣,办事自然缜密,看来我真是说对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当事人归来,到时候把这件事早点了结。
“喝茶!您请!”
“喝茶!您请!”
……
安泰没想自己还会叫去问话,头都是蒙的。
母亲的墓地已经弄好,明天就下葬,这个时期,还是低调安葬的好。
他心疼母亲,但她的所作所为也让他对她的感情有些麻木。其实他一直知道自己母亲其实就是个活自己的人。
这个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无奇不有,从来都不是绝对的伟大和善良。
“同-志,有没有说叫我去做什么?”一路他忍不住问道。
“不清楚,你到了就知道了!”负责接他的人说话言简意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