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弯腰凑向井口,井水映出她平滑白皙的肌肤。身后的月影都不及她俏脸明媚,更别说有什么肉瘤了。
就是她的眼神,怎么那么魅呢?无意识的摸脸动作,也在悄然间勾魂摄魄,这还是不是她了?
长相跟前世一模一样,是自己没错呀。
呼——一道劲风划过,手腕忽被扣住,林默眼前出现一个斗篷人!
黑色斗篷投下的阴影遮住那人大半张脸,只余嫣红的唇微勾唇角。冰凉手指在林默腕脉上抚动几许,唇瓣启合,吟笑出声:“都吸收了呢。真好,这世上除了我,又多了一个怪物。”
“你是谁?”林默的心脏被惊得乱跳,但问出的声线,还是软糯娇媚。
斗篷下的红唇“嗯?”了声,随即轻蔑地松开了林默的手。
“血祖的异能是重生,我是长生,还以为第三代的你会有何不同?竟只是平添些艳色,啧,鸡肋,不足为虑。”
就见那斗篷人来到井边,割伤手指,挤了一滴浓稠的血下去。紧接着一掌拍在井沿,用内力化开血水。
她转过头来朝林默玩味地一笑,随即闪身没入夜色。
祠堂是独立建筑,本就远离村民的屋舍,孤零零伫立于荒郊野岭。院中的井水不起一丝波澜,四周的野灌木藏进黑鸦鸦的夜色里,不远处的墓地方向传来风响。
林默再也找不见斗篷人的踪迹,仿佛刚才只是幻觉。
她紧了紧衣领,冰凉纤长的食指点到衣服纽扣上。心神未宁之际,纽扣转瞬变大,撑裂衣线,掉了下来。
这布缠的玫瑰花型纽扣,还是原身亲手缝制的呢。现在大得像磨盘,砸在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