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得给自己找事做。
挖地道多出来的土,都是她负责变小。光是这一步,就省去了许多麻烦。
地道里干干净净,规规整整的,也不容易挖偏。像上次挖到张婶房里,实在是这帮小子没经验,白白惹了是非。
好在后来越挖越好,大家在地道里温温暖暖的,上去又能吃每天变着花样的美食,真觉得这种日子倒也不错。
彩宫让鸽子传了几次信,后来发现鸽子没再回来,九成九是被冰雹砸死了。
就她一个林默没给安排活计。她每天都会去二楼窗前发上一阵呆,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林默其实不大敢看她,一看见彩宫在发呆,她就能认为彩宫是在想楼欢。这会给她暗示,引得她也去想楼欢。
九村十八寨都快变北极了,京都应该都安好吧。
“不行,可不能再让彩宫无所事事下去。”林默咕哝着,去了夜澜君房里。
果然,在他房里不足半刻,彩宫就倒挂着推开了窗,还冷冷地问:“门窗紧闭,闷不闷?”
林默正坐在桌旁,舀着一碗血,翘起兰花指优雅而享受地喝着。夜澜君跪在她脚边,表情十分满足地望着自己的血一口一口送进林默嘴里。
彩宫只盯了一眼,又把窗关上,嘀咕了句:“奇奇怪怪的。”
一想不对,再次推开窗,翻身跃入。
抓起夜澜君的后领,就往外飞。
人影已经不见了,还传进来一句警告的话给林默听:“以后这小子我来看着,渴血了跟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