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到福源村,并硬撑着爬到梅庄石楼求救?他伤得很重,除了被冰雹砸出的外伤,还有莫名的内伤。
林默把他安置在即墨旁边的厢房,把福源村的大夫从地下室带了上来。
另外即墨老头有空且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去照料下他。
这天大夫又来给外乡人号脉,林默也去了。大夫把了会儿脉相,点点头,连现宽慰:“快好了。”
“真的?”林默也舒了口气,人既然求上门,她便顺道救了。可要是没救活死在自己这,多少会不舒服。
“还是壮年,挺得过来的。”大夫收了脉枕,把他前些天专门给这外乡人配的药丸碾碎了,加糖加水让阿喜喂给他。
阿喜和林默好半天都是懵的,……壮年?
没事做的即墨也灌着酒,奇怪地问:“不会吧,这老头少说也是古稀之年啦。”
“哈哈。”大夫拂拂黑须,笑着道,“是壮年不会有错的,就是长得成熟了些。不信,待他醒了,你们问他年岁。”
这时阿喜惊呼道:“醒了醒了,他在动!”
林默望去,只见这外乡人嘴唇蠕动,脑袋也在微微晃动。“他在说什么?”
阿喜歪着头,听不清。
即墨大步上前,让阿喜让开,“我来,我来听。”
他弯腰,把耳朵凑上去,半晌后点着头对林默说:“听清了,他要火。”
“火,火……”
原来外乡人动着唇,一直在说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