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我弟弟是一分也没捞着,还要出人出力,听说粘土也是从我们周氏砖窑得来的。”谈到收益,周婺就对女子的美貌免疫了。尤其这个林默,是娘早就暗中提醒,告诉他此女放荡不可亲近的。
林默见他咄咄逼人,忽而就笑了,“周大少不要急,我会把属于你周家的那一份钱算给你。”
她还就怕算不明白,最后跟周家纠缠不清。如今技术已到手,老师傅也全挖来,只是些利润分配而已,她巴不得早点两清。
“嗯,那我今天就在梅庄住下了,等林姑娘算清楚。”周婺说着,不顾周填的各种暗示,将他拽走。
后来林默上石楼,听阿喜说周填和他哥命令她收拾了个空房,强行住进去了。
真是如强盗一般。
一场冰雹,把她的梅花围墙淹没,谁想进来都如履平地。
“啊哟人呢?人呐?都被冰雹砸死了,还是饿死了呀。”突然一道尖锐女声如利剑穿来,之后还夹杂着许多嬉笑声。
林默从二楼窗户望出去,看到是曾经卖了地契给她,早就离开福源村的陈寡妇等人。
白天孩子会在外面空地上打雪仗,看见陌生人来,就都逃回来找各自父母。
王漫娘和刘大媳妇好奇地上前张望,被如今穿红戴绿的陈寡妇一把抓住,上下打量地咋舌,“王婶啊,你可瘦了一大圈咧。刘大媳妇,怎么面色有些发黄呀,多久没吃饱过了?”
王漫娘瘦是因为在周家受了惊,被她一提醒就心里难受,竟然当场捂脸哭着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