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身体上便浮现一块古朴的的铠甲,手臂、躯干、足肢、头颅最终包裹全身。
他的身后站着一名女子,年纪约摸三十岁上下,容貌里却看不出防尘的痕迹,身材丰腴,腰肢却纤细如杨柳,女人牵着一名小女孩,女孩眼神之中非但没有怯懦,反而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血腥厮杀。
女人手持法杖,法杖之上布满了古朴细密的纹路,随着她口中吟唱,脚底下的法阵绽放出令人绿色的光芒,而后延续至法杖顶端的十字型标志上面。
挥动法杖,一簇绿色法术照射在男人身上,如天降绿色甘霖男人是身体不再滴血。
横冲过去只是一记上勾拳。
手持砍刀的壮硕刀疤喽喽,尚未反应过来,下巴上便挨了记重击,便飞出去七八米远,在地上痛苦翻滚挣扎起来。
刀疤脸吐出一嘴牙齿,伴随着鲜血与止不住的唾液,飞流直下。
男人只是沉声说道“我已经留手了,念在昔日你们跟我一场的情分上,现在走可以留你们这群杂碎一条活路。”
一众手持利器的彪悍汉子,神色皆浮现出惊恐逐渐生出了退意。
突然,门外走进一名脸色有些病态的青年,体型十分纤细瘦弱他的神色有些癫狂,甚至有些诡异。
“阎白常出现时,必有恶鬼相随。”
这些生出退意的汉子,看着眼前的青年出现,再次握紧了手中的利器,眼神当中炽热的看着被铠甲包围的男人,甚至毫不掩饰他们对手持法杖女人的垂涎。
“东叔啊,我以前很敬重你,但你现在真的有些不太会做人啊,是我父亲给你庇佑,而你非但不成为我们的从属,反而如今想要独吞药剂。”
“反而不以大局为重,将其中一瓶如此珍贵的药剂,给一个娘们儿服用,石洲的入侵将在不久之后到来,你可有半点危机担忧之感?”
青年舔了舔嘴唇,神色极为娟狂邪魅:“从前我敬你是条汉子,现在来看,也不过是个废物式的接盘侠啊。”
一众喽喽皆猖狂大笑,被称做东叔的男人只是沉默不言。
青年眼见得势,身后白无常的虚影浮现:“东叔啊,回头是岸,倘若你将药剂立即交出来,想来我父亲念及你昔日的付出,可能会留你一命。”
男人突然发出了豪迈的大笑:“谢谢阎海东留我一命啊,在下真是感激涕零啊。”
青年神情不屑:“当然,那个拥有治疗增幅能力的女人,你也必须交出来,父亲亲自点名要她。”
周围的一群喽喽的笑声更加猖狂放肆,言语间皆是无法入耳的污言秽语。
“阎哥玩累了,能不能赏给我们这群弟兄啊。”
“这身材我死上面也愿意啊。”
“旁边那女娃子要是年纪大些就好了。”
女人神色有些难看,于是被称作东叔的男人,在这种放肆的污言秽语当中往前走了一步。
下一刻,那些最张扬放肆,说出污言秽语的喽喽,在遮掩不住的笑意当中失去了生息。
剩下的那些人,肝胆皆裂。
脸色病态的青年有些愤怒,身后的白无常赫然作势冲出:“叶卫东啊,看来你确实想找死,我会当你的面,好好让你看看自己的女人,被万千侮辱是何种感觉!”
“桀桀桀”
一众彪炳汉子与病态青年,同时迸发出了令人阴森又熟悉的笑声。
被铠甲环绕的男人声音极为不屑:“你今天会死在这里。”
“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