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一章(1 / 2)炽途首页

威猜酒醒之后火气冲天,疯狗发疯,一众手下胆战心惊人人自危,他踹翻椅子,“谁打的。”说着,嘶的一声捂向后脑勺,“到底是谁?”

手下说:“砂姐身边的酒保,就是来叔酒吧的那个小丫头。”

“把人给我抓来,我要弄死她。”

“是。”

今天下午的酒吧客人比平时多了些,威猜的打杀劣行暂停后,酒鬼也出来消遣,时雨如往常一样忙碌于吧台内调着酒。

门外呼啦啦进来一帮人,阿沛上前就被为首的男人一把推开,指着吧台里的时雨:“就是她,抓起来。”

看到来人她并未惊慌,只身站在吧台里没动也没跑。这几个是威猜手下,她认得。他们要抓她的原因她也知道,她打伤威猜还坏他好事,酒醒后一定会找她麻烦。

阿沛急忙挡在她面前,“你们凭什么抓人。”

这里是鱼龙混杂的酒吧,有人闹事并不稀奇,威猜手下也常来这里喝酒,阿沛见得多了,挺直腰板毫不客气,“看清楚了这里是谁的酒吧。”

“猜爷要抓的人没有原因,不管这里是谁的酒吧,今天这个小丫头我们一定要带走。”那人说着,抓着阿沛的胳膊把人甩开,阿沛平日里除了搬搬酒是体力活,完全没有功夫底子,让他与一般的酒鬼撕扯还有些胜算,但眼前的是威猜身边几个会些拳脚功夫的手下。

阿沛被甩开,冲回来抱住那人的腰,“不许在这闹事,纷朵你快点跑。”

“臭小子就你也敢挡着我,知道她干了什么吗,她吃了豹子胆敢打伤猜爷。”那人说着,回肘击中阿沛的额头,登时疼得他眼冒金星,他不管纷朵打伤谁,抓她就是不行,他照着那人胳膊张嘴就咬了上去,把人咬得直叫,其它人冲上来抓着阿沛的衣领子把人甩了出去。

阿沛撞上桌角,额头顿时见了血。

时雨不是跑不了,是不能跑,“阿沛,你怎么样。”威猜手下伸过抓向她,她借力躲开,她不能硬碰硬,只能巧妙化解。阿沛见势不妙,自己对付不了,急忙忍着头痛爬起来向后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来叔来叔,你快出来威猜的人来抓纷朵。”

来叔一听急忙从后面跑出来,“你们干什么。”

来叔是砂姐的亲哥哥,这些人还是有些忌惮,他们虽说是威猜的手下,但也算是半个砂姐的人,“来叔,她打伤猜爷,猜爷让我们把她带回去。”

小喽罗兵两三个人围着吧台要把时雨抓出来,时雨躲在一角不动,来叔喊道:“都给我住手,谁敢在我这闹事,就是砸砂姐的场子。”

砸砂姐的场子,这话让几个人有所忌惮,思忖之时在砂姐和威猜之间,他还是选择威猜,“来叔,砂姐和猜爷都是我们老大,但现在我们是跟着猜爷办事。”

说着话这些人便动起手来,时雨就站在吧台里,有来叔挡着他们不敢对来叔动手,来叔给砂姐打了电话,电话里砂姐把几个人骂了一通,让他们滚回去。

他们走后,时雨给阿沛包扎伤口,“跟他们撕扯你打不过他们。”

“那也不能让他把你带走,威猜没人性,你有去无回。”

时雨耸肩:“多谢。”

“你跟我客气什么,多亏砂姐不然你今天小命不保。”阿沛胆战心惊,真被威猜抓去,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时雨并不忌惮这几个人,如果她想跑他们拦不住,“以后不要往前冲,有事找来叔或是砂姐。”

来叔问她,“你打伤威猜是怎么回事?”

时雨说:“威猜喝多了对砂姐用强,我拿酒瓶子把他打晕。”

“这个混蛋东西,他怎么不被枪打死。”来叔愤恨咬牙,大家恨威猜,却不敢对他怎样,来叔说,“纷朵,这几天你不要来酒吧,躲一躲。”

阿沛:“纷朵,你以后一定要躲着威猜的人。”

时雨点点头。

躲是暂时的,威猜想要弄死她的心不会作罢。她白天在酒吧没出去,晚上酒吧打烊还是要回住处,阿沛说要送她,她拒绝了,有他在反倒让她束手束脚。

从酒吧到住处并不远,要过一座窄小的石桥,她只能步行,今天她还像往常一样从酒吧出来,过了左侧那条年久失修的石桥,向右转。

她走得轻松,却警惕于身后动静,威猜手下不敢叫板砂姐,明的不行,暗的弄死她还是干得出来的。

再往前走,是参差不齐错乱排序的矮房区,她走到第四个巷口,脚步一转钻进胡同。身后尾随的几个人急忙追了上去。

钻进胡同,已经没了人的踪迹,为首的指着跟随的几个人,“你,第五排,你,第四排,你,第三排,一条条胡同钻进去把她堵住,抓不住活的就弄死,家伙带了吗。”

“带了。”每个人都带着刀和枪,他们要抓活的,抓不住弄死也一样,猜爷就是要她死,只是死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