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位老者靠在另一根柱子前，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烟斗，吸一口，吐个烟圈，才感叹道：“不可为之，不可为之啊。”

黎橙橙走上前，“老先生，不可为之是那里不可？”

老者磕了磕手里年久的烟斗，浑浊的眼睛打量一眼居高临下俯视他的黎橙橙，从地上爬起来。

“小姑娘哦，”老者咳嗽两声，“你跟我孙女一般大，心思却可怕的很哦。”

老者双手背在身后，脚下的步子一步一步轻飘飘的，看上去走的非常困难。

黎橙橙在张唤零脸前摊开手，“有吃的吗？”

张唤零低头看到黎橙橙那纤细嫩滑的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面包放上去。

黎橙橙拿到面包，跟上老者的步伐，他虽然看起来没精神，但步伐极快，黎橙橙小跑着才能跟上。

“老先生，给你个吃的垫垫肚子。”黎橙橙笑了笑，“我并没有敌意，就是看你每次领食物都得最少的。”

老者摇摇头，“小姑娘哦，心也善，这不可为之是不可动荡人心。”

黎橙橙听的一愣一愣的。

人心……是她不要动荡，还是不让她动荡别人的人心？

“老先生这话是……”黎橙橙试探。

“我方应伟虽然是个数学老师，当年也带过语文课，”老者自顾自的说，从怀里掏出一块怀表，“我也是上了年纪的人，看人也准了些。”

黎橙橙：“……”

是她听不懂普通话吗？

“你看到韩之了吗？”老者指着人群中一位中年妇女，“你见过的。”

黎橙橙点头，确实见过，做事行事方面胆小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