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先去医院。”

沈离笙摇摇头，不愿再多说什么。

“是这样，鉴于刚才的情况性质比较恶劣，可能需要您配合我们工作，验下伤再录个口供。”

“好。”

沈离笙起身走到另一辆来支援的警车上，警察很嫌弃她浑身又是泥又是水，从后备箱找出个塑料编织袋铺在后座上让她坐。

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沈离笙没有介意，但顾承启不乐意了。

“警察同志，既然这么麻烦，那我们开自己的车跟着，就不坐你们的贵车了。”

甩脸离开。

途中。

沈离笙道：“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新车。”

“你快别说了，我已经很对不起你了。”

“乔医生呢？”

“我让她自己打车回去。”

沈离笙望着车窗外，脑袋里像思考些什么，刚才发生的是，或者发生在百年前的故事，但实际上她脑子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车子一直沿着颐和园的宫墙外的公路，始终没有饶出这个圈。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只是个戏痴，他太在乎自己的角色，太过于叫真，以至于最后丢失了自己。”

顾承启“嗯”了一声。

思量后继续说道：“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这是一项珍贵的品质，如果把坚定放大成了执念，就可怕了。”

执念？

真相？

别人都不是他，永远不知道他真正的内心世界。

但至少他的这种对艺术的执着，对于真是历史的执着确实打动人心，现在很少再有演员能做到这样，他是真的与角色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