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笙歌抱紧手捂,嫌弃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红袖。
吩咐众人,道:“莫忘了,木府的东西一并带走。
红袖盗取的金银珠宝不在少数,这些现在通通都是她的了。悄悄咧开嘴角,其中还有不少大夫人的体己。
折腾了大半夜,却是有些乏了。
木笙歌慵懒的打了个哈切,轻轻靠着绿游半躺下。
还是马车内暖和啊。
大半夜,陪着他们在这深山老林里面耗费时光,实在非她所愿。
她甚是想念温暖的被窝。
“不。你不能这样。我们已有婚约,同窗皆知。若退婚,传说出去,恐怕于二小姐也并非好事罢!”
被故意遗忘的李公子并不甘心,他挡住马车去路,心里恨极了红袖。
都怪红袖这个贱人勾.引于他。全然忘却了鱼水欢乐之时所诉甜言蜜语,恩爱不移。
木笙歌难掩厌恶之色,帘幕内寒意划过眼眸。
:“这便不是李公子可以多虑的了!”
还想威胁她?
若是让他二人知晓,今夜一切皆为她设下的圈套,不得气的诈尸。
一次解决两个祸害。
不是放了一个眼线在她身边吗?
不是塞了一个油头粉面的败家子给她吗?
她便将这两个一窝端了,还不沾染半分腥迹。
更可以博得父亲的愧疚,再梗上大夫人一把,一石四鸟何乐不为。
若非是大夫人步步紧逼,她也不会出此下策。乐的做她那,体弱多病,不闻窗外事的中郎大人家的二小姐。
中郎家的二小姐是个病娇花瓶,长浩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