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夜拿纸巾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开口：“吃完饭怎么样？总要有一顿断头饭。”

林舒听着李清夜带着玩笑的话，心里反而更加沉重，只是端起手边的茶杯放在嘴边。

她总觉得李清夜要告诉自己的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隐隐和自己有关。

一顿饭吃的很快，林舒拿纸巾擦了一下嘴巴，就睁着一双有神的眼睛看着李清夜。

李清夜吃的比林舒快，一直在看林舒吃饭，这会看林舒吃完以后看着自己，李清夜也顿时明白了。

“想先听什么？”李清夜端着茶杯放在手里摩挲着杯口。

“高璐。”林舒没有丝毫犹豫，今天李清夜敢带她来吃这顿饭，就肯定是有充分的时间告诉她这些事情。

李清夜听到以后神色不变：“高璐是徐家和老宅的牺牲品。”

“假的？”林舒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说出来的。

李清夜嗯了一声，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林舒会想到这点。

“还有什么想问的，今天一一交代了。”李清夜拿着刚才林舒说的话来逗林舒。

“考核。”林舒又问了一个问题，王敬告诉她只有他们公司是推两个人过来，所以第一时间她想到了李清夜。

“我做的。”李清夜承认的干脆利落，没打算隐瞒：“但是进秘书办是宋君他们根据能力分配的。”

林舒也不生气，沉默了一会才继续开口：“合约，或者换一个问法，我。”

李清夜对这个问题也不意外，但是思考的时间明显比之前的时间要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