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有些尴尬的去看墙的时钟，刚刚过了三分钟......

妹的，居然忘了卡罗尔的能力来源于空间宝石，本身对空间魔法有很强抗性，设定好的三十分钟直接砍了九成！

逼格一下子就丢了！

三分钟的自由落体，大概是一万六千多米，对于昨晚才经历过一次坠机的卡罗尔来说还不算特别难受，顶多是重温了一把伤心的回忆......

“咳咳......你这混蛋，我......”

王莽打断了她：“你要是想知道真相，或者说想知道你看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那我建议你耐心等着。我想，劳森博士恐怕不会希望你做着与她期待的相反的事吧？”

卡罗尔一愣，手中火焰顿时熄灭：“劳森博士？你知道些什么？”

“口说无凭。但是，我可以带你找到——天马计划的真相，你应该很感兴趣吧？”

“不错，我也很感兴趣！”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想起。

尼克弗瑞，面色严肃得走了进来：“潘桥酒吧，你们果然是在这里！”

随即，带着十二分的警惕看向王莽，一字一顿得说道：“无名人氏，来历不详，首次出现于新西伯利亚东北一千公里的冰原，和两个月前九头蛇死灰复燃的袭击行动关系密切，高度怀疑为九头蛇重要成员！”

“不错，这么快就能查到我的资料。九头蛇重要成员？哈哈哈，还真是贼喊捉贼！”

王莽忍不住嗤笑出声。

尼克弗瑞了解到的资料，必然是从神盾局的档案中查到的，至于情报来源......

呵，皮尔斯那老狐狸，当然知道自己不是九头蛇，这么搞怕是故意为之吧？到是好算计。

不过，就自己这身份而言，九头蛇这点手段未免也太过低级......

王莽看向尼克弗瑞：“那你呢？你觉得我是九头蛇吗？”

“不是！”

尼克弗瑞十分笃定得道。

“何以见得？”

“因为，你在提到九头蛇的时候，眼中的不屑毫不遮掩，这是一种完完全全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