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2 / 2)我在酒厂传播光明首页

花了一周时间,医学搞定了我。

我决定退而求其次,将搞到的资料全部翻译成中文。

组织内部会中文的寥寥无几,当然,这并不表示我对中文就非常放心。

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我藏起的资料被组织的其他人发现了,他们肯定是要用钱请一个会中文的人来翻译。

所以我在翻译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改动,比如所有医药方面的特有词汇,我都是用音译。

有一部分的内容,所有中文里面前鼻音的字其实顺着念下来的时候需要自动换成后鼻音,同理,后鼻音的字在读的时候得自动切换成前鼻音。

再有一部分的内容,读的时候需要自动将一声变为二声,二声变为三声,三声视情况变为一二三四的任意一种。我也不是随随便便使用这种方法,而是结合了华夏“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道教思想。

再再有一部分,则是将翻译后所有拼音中需要r的字,替换成l,例如“ri日”,我就会换成“li力”。毕竟日语里面r的发音全都跟中文拼音里的l一样。

……

这么搞下来,我十分放心就算组织破译了前面的密码找到了这份资料,他们也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

毕竟就算是亲自翻译的我,现在看着我翻译的内容都有些懵。这还是在我刚翻译完没两天,记忆还比较牢靠的情况下。

由此可见,就算未来我需要用到这份资料,也需要一字一句逐一重新翻译为它们的中文正确形式才行。

麻烦归麻烦,但胜在安全啊!

我在心中为自己鼓掌,然后销毁了我拷下来的原件。

最近黑心的资本家也没有继续给我这位新上任的血腥玛丽派发任务,因此做完这一切,我暂时有了充足的空闲时间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

例如继续深入学习马原,让它来净化我因为组织而逐渐污浊的心灵,再比如策划该如何与我的好朋友明美玩耍。

策划中的玩耍是完美无缺的,是应有尽有的,是橘里橘气的。

然而现实中的玩耍,坐在彰显着无产阶级贫穷的小轿车的副驾驶位上的我,被车子的晃晃悠悠晃出了困意,就在那闭目养神的一会儿功夫里,明美撞到了一位路过的行人。

虽然驱车逃离才是组织员工的基本道德,但这绝对不是我跟明美两个人的道德。

如果我们学过马原后的道德依旧是这个样子,那还不如尽快下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

“麻烦你们能现在快点派救护车来××这里吗,我们撞伤了一个人……是的,谢谢,麻烦你们了。”

虽然明美刚才小声告诉我他还有脉搏,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自己亲自确认一下还是很难放下心来。

迅速打完呼叫救护车的电话,我小心翼翼地下车探查他是否还有生命体征。

感谢上苍,幸好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