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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只有xxxx翻了国文老师的教案,兄长二号同样做出了以上行为,在老师去上厕所期间,房间里唯一静坐的只有兄长一号。

事件的犯案手法很单纯,只需要稍微动脑经就能轻易看破,问题就在于兄长二号为什么会做出这样行为的动机,为什么对国文老师说出[只有xxxx刚才翻了老师的书]这样的谎言。

答案很简单,因为xxxx比他们太过优秀,而这份优秀所造成的就是孩子们的父亲会在每天十分钟的检查课业时,常常忍不住对xxxx进行夸赞,并表示兄长一号和兄长二号要向比他们小上三岁和四岁的兄弟学习。

就连老师也是如此,特别是国文老师,常常因为xxxx的外貌和优异的成绩对他进行表扬,并且如同孩子们的父亲一样,常常对兄弟二人说出[你们都要向xxxx学习才是]这样的话。

于是就在日复一日的惯性之下,堆积起来的夸赞黏在一起,结出了这样的事件。

但对于这个故事来说,还没有到达开头。

“是你做的吗?”国文老师也并不怎么相信兄长二号的一面之词。

名叫xxxx的孩子诚实的摇了摇头。

国文老师看向了兄长一号,这是她认知之中唯一的证人了。

“你看到是谁做的吗?”老师这样问。

“是xxxx做的。”兄长一号这样回答了。

“…真的?的确如此?”国文老师也不太相信,重复的问兄长一号。

“的确如此。”兄长一号一字一句,认真的这样说,那眼神中看不出任何黑暗,满是光明磊落。

这满是光明磊落的眼神,让xxxx只感觉从脚尖开始,一寸寸的变得寒冷。

且实际上远不止如此。

“xxxx,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师让感到不高兴了吗?”国文老师这样质问xxxx,用温和,但却已经盖下定论的语气。

因为三个孩子平日里都非常乖巧诚实,对于老师也十分尊重,就算是用老鼠夹在她的书中,但仍旧可能是孩童的好意,大约是送给老师的礼物也说不定。——善良的国文老师很大可能是这样想的,只因为她看向xxxx的眼神仍旧格外温柔。

但她所教导的这三个非常乖巧的孩童,会做出说谎的行为,在她眼中仍然是不可想象的。

“这样做是不行的哦,是很没礼貌的一种行为。”她用哄小孩的语气,这样装作生气的说道。

事件就这样结束了,以并未在国文老师的教案里夹入死老鼠的xxxx作为犯人被指出,顺利且平安无事的结案了,犯人也得到了犯人应有的待遇,兄长一号和兄长二号,在每日十分钟的检查课业时成功的联合上诉,将这件事告诉了孩子们的父亲。

作为大家族的孩子,所做出的行为也理所当然的代表了家族的颜面——孩子们的父亲是这样想的,所以xxxx理所当然的必须接受惩罚。

“我没有做这样的事。”xxxx为自己澄清式的说明,并列举出切实的证据——兄长二号外褂的袖子上沾有褐色的药粉,那是大扫除时用来清除鼠害的药粉,只有在老鼠的巢穴才有这样的东西。

但孩子的父亲却更加的愤怒了,当众之下,被自己的几岁的孩子,自己眼中的私有财产横加指教,只会让他感觉自己的权利收到了冒犯。

于是xxxx在什么错也没犯下的情况下,被免掉了当天下午四点的点心,用院子里的竹子做成的鞭条打手心十下,中餐和晚餐都被免去,并且被关进一间只有被褥的房间里,在里面待到明日早上七点才被准许放出。

这也让xxxx认识到一件事——好与坏根本没有任何意,哪边人数更多,更有力量,哪边就会胜利。

这就是这渺小故事的开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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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从召唤阵中出现的橘发男性抬手压低了自己的帽子,看着脚下用鲜血绘制的阵图,和一旁令大多数人作呕的,人所制成的各种“艺术品”,咬牙切齿的问向正在朝他招手打招呼的黑发鸢眼少年。

以及他这样称呼十二岁的少年——

“…太宰治!”

黑发鸢眼的少年听见这个称呼,眼睛逐渐亮起。

‘太宰治…吗?原来如此。’——瞬间就从这个称呼中明白了眼前从召唤阵中走出的存在,到底来自哪里的黑发鸢眼少年弯起嘴角。

‘既然如此,我以后就叫这个名字吧。’

擅自将自己的过去抛弃的少年——太宰治这样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