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尖着嗓子喊道:“红柳啊,客人,妈妈已经给你带到了,你好好伺候啊。”
红柳穿着一袭玫红纱衣,盈盈一握的纤腰就展现在众人面前,眼含秋波的双眸在二人身上停了一下,只是稍微愣神一会。
听到妈妈刚刚的话,红唇轻启:“好的,妈妈,我会好好伺候两位贵客的。”声音如黄鹂般清脆悦耳。
老鸨将红柳拉到一旁,压低嗓音,用只能听到两人的声音说道。
“这两个小贵客应当还是雏呢,好好伺候,说不定能将你赎回府呢。”
红柳语气淡淡道:“女儿省的了。”
“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都是为了你好。”
老鸨丢下这一句话,扭着腰,迈着莲莲俏步离开了红柳的视线。
红柳将二人引进房内,神色清冷:“青楼就是脂粉味儿重些,请贵客见谅。”
“无事,小爷就在这里看看。”
叶君弋找了个椅子,翘着二郎腿,一双桃花眼东张西望,视线也没落在红柳身上。
南宫晋也亦步亦趋,找了个离叶君弋位置相近的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板端端正正的坐着。
“要不,奴家给您弹一曲琵琶。”红柳试探性地询问红衣少年。
从他们进到这房内,粗布衣裳的少年眼神总是有意无意注意着红衣少年,看他的眼神行事。由此得知,红衣少年是可以拿主意之人。
红粉楼的姑娘们,必须懂得察言观色。
不必伺候客人,只弹曲,红柳倒是很乐意。
楼里妈妈说的可以被贵客赎回家的话,也只能是奢望。入了红粉楼,是半点没得自由身,残花败柳,赎回去也只是被人指指点点,落人话舌,成了饭后笑话。
一双玉璧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