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见到红衣女子在这,心中一喜,随即笑道,“千衣,你何时回来的。”
唤做千衣的红衣女子一听罗柏这话,心中怒火陡然升起,冷笑出声,“罗柏,瞧你这话说的,是不希望我回来?”
“不不不,怎会。你回来,我心中自是喜悦的。”罗柏听女子说话声音不对劲,连忙说些女子爱听的话。
可千衣却不领情,“呵,我不想与你多说些什么!”
“这位小哥哥,是哪的人啊?”千衣凑近竹青色衣衫男子,吹气如兰,媚眼如丝。
罗柏眼一沉,眼神如刀剑,冷嗖嗖地直射千衣,而千衣不为所动,依然把目光放在言卿身上。
言卿一时语塞,你们小两口打情骂俏,又何故扯上她。
言卿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罗柏抢先一步。
他沉声道:“千衣,你当这什么地方,来这,是与你狼狈为奸的?”
当着他的面,去勾/引别的男人,当自己是死的啊。
千衣彻底被罗柏点着了怒火,娇喝道,“你给老娘滚!”
她就当罗柏是死的,反正自己如何,他又不管自己。
前几个月罗柏与一个小姑娘有说有笑的,被自己撞见了,她很生气,当场质问罗柏,他与那女子是何关系?而罗柏却没说什么,她心顿时拔凉拔凉的。她当晚就收拾包袱,跟段刀疤说了声,她也没与罗柏告诉一句话,一声不吭就走了。
几个月过去了,罗柏一封信一句话都没给自己,自己很想回来,想问问罗柏心里有没有自己。可毕竟自己是负气出走,好在段刀疤传信给自己。
既然有人给了台阶,她就顺着下来。
可没想到今日一见面,罗柏什么话也没说,还说自己不可理喻。
“二位,何时让我去见五魁。”言卿眼见二人差点就要剑拔弩张,她忍不住开口。
千衣收敛自己的怒气,对着言卿盈盈一笑,“小哥哥,抱歉,让您见笑了。”
罗柏也收拾收拾自己的情绪,“让客人见笑了。”
“小哥哥,干嘛要见那五魁,他们五大三粗的,你还不如看我。”千衣还给言卿抛了个媚眼。
罗柏额角突突直跳,真想把千衣的嘴堵上,瞎撩人!
言卿不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
千衣自讨了没趣,摸了摸鼻子,正色道,“这位公子,要见五魁,要签订生死状。您与五魁发生了什么,生死一概不论,这是我们这的规矩。”
“好。”
千衣转身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张协议,一方笔墨,递给言卿。
言卿仔细端详着协议上的内容,果真与千衣所说的一般无二。
生死不论。
她执起狼毫,在砚台上蘸了蘸墨,大笔一挥写下二字。
长序
言卿看着宣纸上面,自己刚刚写下的长序二字,她微微一愣,她不知为何自己要写这两字。
她下笔的时候,脑子搜索假名,并没有想到这个名字,可手却不假思索写下这两个字。
这个名字与自己丢失的记忆有关吗?
那他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