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黑灯瞎火。

冷清街头，推着粪车的夜香夫走街串巷，终是来到了一处僻静地段，在这里矗立着一座幽静的阁楼。

知情的人都知道这里可是兰秀坊的那些大家们所居住的地方，夜香夫在楼下停住脚步，仅仅只是从楼下往楼上看了一眼，便觉得似乎能闻到从阁楼中传出来的女子脂粉气息。

嗯，真香。

“收夜香咯。”

夜香夫吆喝了好几声，才有一位披着衣衫的婢女捂着鼻子提着一桶夜香出来。

“怎么今天这么晚才来？人都睡觉了。”婢女有些埋怨的说道，扰人清梦。

夜香夫打着哈哈道:“这不是最近缺人手，忙不过来吗，哎哟姑娘你别动，弄脏了就不好了，我来便是。”

推着粪车渐行渐远，直到确定四下无人的时候夜香夫才又停下脚步。

摸了摸方才婢女提着的马桶手把，又往鼻子上嗅了嗅，随即一番下流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推着粪桶渐行渐远。

殊不知这些动作尽数被黑暗中的几个人看在了眼里。

“恶心，真的恶心。”

“果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么难闻的味道也能闻的下去？”

“所以我说女人跟男人其实根本没什么区别，你们想一下，再漂亮的女人不一样得拉屎撒尿？这么一想的话，你们就不会觉得女人有什么吸引力了。”

“去去去，你小子少在这里恶心人，哈……”

说话的人打了一个哈欠。

“话说回来，都这个时辰了，应该没人会来了吧？实在不行咱们回去睡觉得了。”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