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周氏看着挣扎撒泼的孟姜氏母女,冷冷道:“签字画押吧。”
“呸!我们不签!没做过的事,休想让我们认!”
孟姜氏淬了一口,瞪大眼睛高声说道。
孟若芳更是一脸不屑,“侯夫人,你想屈打成招吗?”
趁着她们胡搅蛮缠,孟晚寻朝小月点了点头。
“夫人,王妃,这是芳姑娘给我的。”
小月从袖中拿出一块红玉玉佩,递给吴嬷嬷。
“芳姑娘让奴婢给她办事时,奴婢不放心,便索要了她的贴身信物,说好事成之后归还。”
孟周氏接过红玉玉佩,上面刻了一个“芳”字。
“孟家女儿出生时,每人都会得一块红玉,做成佩饰,刻上名字,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那是假的,我的玉佩一直戴在脖子上。”孟若芳争辩道。
吴嬷嬷走到她身后,扒开她的衣领。
“芳姑娘的脖子上,并未佩戴什么红玉玉佩。”
“你的玉佩,与王妃的戒指出自同一块红玉,是不是假的,一验便知。”
孟若芳开始慌乱,但是依旧在为自己辩解。
“一定,一定是吴嬷嬷将我打晕后偷去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累了。”
孟周氏将玉佩放到桌上,坐了下来。
“吴嬷嬷,将这张纸,玉佩,还有剩下的菜肴,都送去顺天府。
人证物证线索俱在,他们一查便能水落石出。”
孟姜氏目光闪烁,甩开拉住她的奴婢,用手指着孟周氏。
“你不敢,为了侯府与王妃,你不敢。”
“侯府清清白白,问心无愧,殿下查出来,自然会瞒下此事,遭殃的只可能是你们三房。”
孟周氏神情自若,理了理衣襟,端庄大方地坐在孟姜氏面前,语气平淡。
这话是说来吓唬孟姜氏母女的,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捅到顺天府,莫说孟家,殿下的面子都挂不住。
孟若芳到底年轻,一下子慌了。
“母亲,不能让殿下知道,太丢人了,母亲,帮帮女儿。”
孟晚寻闻言,暗自发笑,拉着赵舒岸去厢房时不觉得羞耻,此时反而觉得丢人了。
孟周氏见孟姜氏犹豫不决,呷了口茶,清了清嗓子。
“采薇,开门,唤来家丁,将她们母女一并送去。”
“是。”
采薇走到紧闭的门后,正准备伸手开门,身后传来孟姜氏懊恼气急的声音。
“我们若是签字,你要如何?”
孟周氏抬眸看向她,目光冰冷,不怒自威。
“只要你们以后老老实实,这张纸就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
“凭什么信你?”
孟周氏沉着脸,道:“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孟姜氏看着女儿,一咬牙,道:“我们签。”
来日方长,她们母女背靠大山,翻身易如反掌。
孟晚寻静静地看着她们,陷入沉思。
原着中孟若芳确实对赵舒岸动过心思,未曾得手,后来年岁大了,便嫁了个有钱大户。
可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孟若芳,看起来要难对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