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没有偷酱油,是他送给我的。”
棒梗的嘴巴似乎好了点,可以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他指着何叶含糊的说道。
“哎呦!”
趁着许大茂放松警惕的时候。
棒梗一口咬在了许大茂的手掌。
把许大茂咬的大叫了一声。
然后棒梗迅速的从后厨的帘子下面钻了出去。
许大茂低头看自己的手掌,发现自己的手掌被棒梗直接咬出了血印。
气的他龇牙咧嘴。
“小兔崽子,属狗的啊!”
然后他把目光看向了何叶,咬牙切齿道:“好你个何叶,居然拿公家的酱油做好事,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我要去厂里告你去。”
“还有我的新衣服也被你给弄脏了,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你要赔给我!”
这个时候。
何叶已经走到了何雨柱的旁边。
许大茂一开口。
何叶抓起了案板的擀面杖扔向了许大茂,直接砸在了许大茂的胸口。
把许大茂砸的摔倒在了地面。
把地的洗脸盆磕的乒乓作响。
“哎呦!”
许大茂迅速的爬了起来,气的他火冒三丈,拿起手中的擀面杖使劲的敲打在桌子,连续敲了好几下。
“你……”
“你你……”
“你是不是找死?”
何叶冷冷道:“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我把酱油给棒梗了?”
“只要你有证据,我就认。”
“你的衣服是棒梗给弄脏的,我们有目共睹,你想找事,怕是找错了对象。”
“要赔钱,去找秦淮茹。”
“别总是信口开河!”
“棒梗说的话能信?”
“棒梗还说你之所以生不了孩子,因为是个阉人,X无能。”
许大茂听到何叶最后一句话,顿时气的青筋暴露,脸色黑的如同锅底。
他家婆娘一直生不出来孩子。
都成了他一个心病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尤其是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则更为严重。
何叶这话,简直是杀人诛心。
许大茂气的脑袋发晕,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
何叶说的句句在理,而且不卑不亢,让许大茂有种打在了棉花的感觉。
许大茂想要争回一口气,想到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甭美,何叶!”
“知道谁请哥们来的吗?”
“厂长。”
他的脸露出一抹得色与自豪。
何叶不屑一笑:“呵呵,甭拿你那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你当人真请你呢?”
“大不了问你一声。”
“晚能不能给人放场小电影。”
许大茂顿时不服气了:“哎,怎么了?”
“哥们能讨一杯酒喝,我能跟厂长在一个桌坐一坐。”
“你呢?”
“就是烂厨子。”
“一家人都是烂厨子!”
“哎呀!”
许大茂大叫了一声。
原来是何雨柱见到许大茂侮辱他们,气不过,拿起了桌面的黄瓜砸向了许大茂。
“我给你一黄瓜。”
然后何雨柱拿起了桌面的黄瓜一个接一个的砸了过去。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