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好了!墨将军又被抓了!”
院门骤然被大力推开,云柒急三火四的跑来,他捏起手里的信函,不断挥舞着。
“你猴急什么,怎么学得素桃那傻样儿。”柳少阳眼睛微睁着,双目无神,他坐在树下阴凉处乘凉,太阳正当头顶,热的他连说话的语调都拉长了。
“上次属下报告墨将军的消息不够及时,二爷一脸不高兴。这次属下当然要上心一点。”
云柒拿着信函轻叩了两下书房的门,无人作声。
“别敲了,你家二爷不在,他和以悱出去找人去了。”
“二爷去哪找人?”
“我、怎、么、知、道。”柳少阳说完这几个字,就两眼一闭,热的晕了过去。
云柒见柳少阳瘫倒在地,急忙上去扶起他,“柳公子你医术这么高明怎么还让自己中暑了?”
马蹄声渐近,一列黑骑风驰电掣般奔驰到王府门口,为首的梅七言勒紧缰绳,翻身下马,他今日着了一身华丽的凤麟胯袍,脚穿黑色长靴,腰侧挂着一把长剑,长身玉立,威风凛凛。
“二爷!”云柒一把撒开了柳少阳,欣喜的朝梅七言跑去。
柳少阳“哎呦”一下喊出了声,他被云柒摔了个四仰八叉,仰面躺在地上,不过经过这一摔,脑子倒是清醒了,手脚也能使上力,他扶着旁边的长椅从地上站起来,叹了几口气,又把佩戴的葫芦摘了下来,小心仔细的擦拭着。
“你这么急可是有什么事?”梅七言边走边把剑取下递给身后的以悱。
“回禀二爷,那墨将军……又被抓去了衙门。”
梅七言敛起眼眸,日光笼罩着他高耸的鼻梁,挺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这几日他在祥泽城里到处寻人,现下是实在无法分身再去惠城救人。
“苏妙竹……很好。”
梅七言神情严肃,全身透露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他看向柳少阳,说道,“少阳,此事可能还需要你出马。”
“可别,你身边那么多能干的,何苦累我一个。”柳少阳心疼的摸着自己的葫芦,心里有气的说道,“你的好侍卫,见你可是真亲,可怜了我这个宝贝葫芦,砸了那么大一个坑。”
梅七言扫了一眼云柒,云柒赶忙站出来对柳少阳行礼道,“柳公子,都是属下的错,属下给您赔礼。”
“免了免了,我就是那么一说并没有真的生气。”柳少阳把葫芦举在空中,朝葫芦口呵着热气。
云柒不敢抬头,悄无声息的挪到以悱身边,立定站好。
梅七言轻声笑了笑,“我记得……你好像很想有一间自己的医馆。”梅七言率先抛出了诱饵。
“怎么,有戏?”柳少阳一扫阴郁,换上了一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