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冲拍了拍自己的爱马,牵着缰绳向宫内走去,铠甲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稍稍松开了领口。
“回去吧,一会儿还有好戏看。”
好戏?这造反的人不是已经都被抓起来了吗?还会有什么好戏看?
颜阳默默跟在傅兰冲身后,脑袋里全是问号,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将军,您都已经是有爵位的人了,为何还这么毕恭毕敬的。”
“封爵又如何?我只是个将军罢了。”傅兰冲说。
颜阳不敢吱声了。
傅兰冲又问,“你看那梅七言的举止有什么异常之处?”
颜阳摇摇头,“属下并未察觉。”
“不对。”傅兰冲自问自答,他在梅七言身边待过几年,也算是十分熟悉这个人。
“看来城里那些流言并不都是假的。”傅兰冲低头笑而不语。
“可我看那王爷对将军您可不是很客气。”颜阳替傅兰冲不值。
“彼时他与我,此时我与你,也算是同等境遇。”
傅兰冲拂袖而去,剩下颜阳在原地呆若木鸡。
莫世青感觉自己在虚无的空间漂浮许久,忽然充盈的空气一股脑的冲入鼻腔,她猛吸了一大口气,同时睁开了双眼,但头顶上方的一束强光让她双眼刺痛,她勉强的眯缝起了眼睛,看到了穿白大褂的医生。
莫世青下意识的激动起来,她这是回到现代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手臂上一阵锥心的刺痛让她尖叫出声。
“你鬼吼什么!”柳少阳捂着耳朵瞪着莫世青。
“我,我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莫世青醒来发现柳少阳和素桃围在她的床前,刚才的白大褂已经不见踪影。
“哼,这大半夜的你还想去哪。”柳少阳见人醒了,从莫世青的手腕上抽回银针,将银针用软布包裹起来。
莫世青指着自己的胳膊大叫,“好啊,就是你干的好事,你要是不拿针扎我,我就不用回来了!”
“你看看她说的是什么丧良心的话,我要是不救她这会人都凉了吧?”柳少阳转头对素桃气道,“下回不要大半夜的敲我的门!”
柳少阳的一场美梦被人扰断,本就心里有气,救人却被埋怨,更是压不住火,二话不说提起药箱子就走了。
素桃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他满心的委屈又不好对着莫世青发作,只好小声说,“您就那么倒了下去,属下只好去找柳公子来看看,柳公子是急的顾不得穿鞋就来看您,却被您好一顿说,属下不明白……”
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