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沐想起自己不翼而飞的黑布,悄咪咪红了脸,心道:‘这可真有够丢脸的了。’
韩昭不理会他的小心思,径自说着:
“既已如此,你以后就一直跟着他罢,倒也省的麻烦了。”
季沐正色道:“是,属下遵命。”
稍后又垮下脸:
“可属下打不过他,倘若出了什么事,我也制不住他,那可如何是好哇?”
韩昭笑:
“本也没想要你做这些,”
他摇了摇头,“我并非叫你去与他比试,仅是让你去看住他,但凡他有何异动,你只管来报于我,余下的,我自有安排。”
季沐点头。
韩昭又言:
“你是谁的手下人,估计他心里也有个答案了,如此,应该没甚机会能再同你动手。你且放心去,权当是个磨炼。”
季沐还是点头,然后像是旋过一阵黑风,他就从韩昭的院子里消失了。
来到佐佑居处时,正巧碰上佐佑给南溪那油纸包。
打开纸包,甜腻腻的都是枣泥酥的味道。
南溪圆睁着杏眼,里头汪汪两泉水,清透的像是个会流动。
“谢谢哥哥,哥哥真是个好人。”
南溪是穷人家的孩子,要不也不能这么小小年纪的,就出来给人家做工。
他不通晓诗词,也于歌赋不甚熟悉,翻来覆去也就只会“好人”一词。
佐佑摸摸他的头:
“好了好了,你喜欢就好,横竖我也吃不完,那就麻烦你了。”这孩子生的乖顺,佐佑莫名就想照顾他。
他拍拍南溪的肩膀:
“今后有何难事,就来找我,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