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chapter 9(2 / 2)今天也想换监护人呢首页

仁王雅治面不改色地说道:“没有啊,我们只是在讨论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我家玩。”

幸村精市紧跟其后地点了点头。

“哦?”教练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气,“那你们这是在将真田排挤在外咯?毕竟你们商量都没有带上他。该不会是不准备带他一起去吧?”

两个小家伙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没想到临时编的理由如此之快就被教练抓到了破绽。

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对视了一眼,很快就想好了理由。

“这不是最近快到真田的生日了吗?我们自然是要做好充足准备给他准备生日礼物的。”仁王雅治义正言辞说得恰有其事一样,就连教练都被他给糊弄了过去。

并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生日在哪天的教练愣了愣,想起了小朋友似乎都对自己的生日很重视。

那么,为了准备朋友的生日礼物,两人聚在其中一人家中商量似乎也没啥问题?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的教练迟疑地说:“居然是这样吗?”

幸村精市点了点头,笑容温柔为这件不存在的事情加深了真实度。

“是这样没错。”

至于事后会不会被真田弦一郎本人戳破,那就只能让真田弦一郎多一个不存在的生日了。

教练点了点头。

“好吧好吧,看样子我也要给那家伙准备一下礼物了。”

教练一边说一边注意着两个小家伙的表情。

然而两人的表情丝毫未变,并没有因为他的话露出焦虑的神情。

教练收起了自己的怀疑。

好吧,看起来这件事是真的。

在教练离开后,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笑出声。

“仁王,你还真不怕被现场戳破,我们可不知道真田的生日是哪天。”

对生日没什么概念的两人基本上只有当家人准备蛋糕的时候才会反应过来,若非如此早就当普通的一天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

连自己的生日都不在意的两人更别提说别人了,恐怕要等到对方提及,自己在手机的备忘录上记录下来才不会忘记。

仁王雅治耸了耸肩膀。

“应付过去就好了。至于真田那家伙的生日,我们问问不就知道了。”

说问就问。

两人很快就堵住了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看见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朝着自己走过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实在是太怂了,于是他故作镇定地往前走一步。

“你们找我做什么?”

仁王雅治饶有兴致地看着故作镇定的真田弦一郎,被对方的反应逗乐了。

他和幸村精市对视了一眼,在真田弦一郎惴惴不安的神情中慢悠悠地说明了来意。

意识到这两人并不是专门来找自己麻烦的,真田弦一郎肉眼可见的紧绷的肩膀松散了下来。

他疑惑地看了幸村精市一眼。

“过两天就是我生日,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再早来几天问真田弦一郎的生日,他恐怕还要仔细思考许久才能回忆起哪天生日。

但由于生日过两天就到了,真田妈妈为了使家里沉闷的气氛能够舒缓下来,特意提前了两三天准备真田弦一郎五岁的生日会。

这也让满脑子剑道和网球的真田弦一郎反应过来自己的生日快要到了。

在真田家,真田妈妈无疑是将家里所有人的生日和每年的节假日都记得最清楚的人。

由于家里人的性格无论是老一辈还是小一辈都相当的沉闷,这些节日便是真田妈妈借机舒缓家中严肃气氛的借口。

在家中有人生日的时候,即便是性格严肃的真田祖父,也能短暂的露出一抹笑容。

正是如此,真田弦一郎才早早知晓自己生日快到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

命运真的就这么巧合,看样子不用担心先前的谎话穿帮了。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走上前搭着真田弦一郎的肩膀。

“没什么,我们就单纯的好奇罢了,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们会好好给你准备礼物的,真田你可一定要好好收下啊。”

在仁王雅治将手搭在肩膀上的时候,真田弦一郎整个人都僵直了身体。

在对方说和幸村精市给他准备礼物并让他好好收下的时候,真田弦一郎更是感到毛骨悚然。

仁王雅治无缘无故和幸村精市找到他,该不会是提前打听清楚他生日,然后想趁着他生日当天,给他准备恶作剧礼物吧?

幸村精市看着仁王雅治恐吓着真田弦一郎一时之间也感到好笑,但他也没有为真田弦一郎出头的意思,反而就着仁王雅治的话说了下去。

“是啊,我们会好好给你准备礼物的。”

留下了个怀疑人生的真田弦一郎,恐吓二人组对视一眼溜得相当迅速。

再不跑难道还等着真田弦一郎气昏头跟他们动手吗?

他们前几天可是注意到真田弦一郎网球袋里面还装着木剑的。

真田弦一郎倒是没有想要用木剑来给这两人一个教训。

当然,他学习剑道不久,就算把木剑拿出来,也不能单靠一柄木剑打伤那两人也是原因之一。

在真田弦一郎生日之前,三人终于摸上了球拍。

虽然只是进行挥拍练习,并没有人和他们进行网球比赛,但这也阻止不了三人的好心情。

教练扫视了一眼三人,确定这几个小家伙身上没有额外的磕磕碰碰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还是努力保持着严肃。

私下里他露出笑容没什么问题,但是在训练的时候再嘻嘻哈哈就有点压不住学生了。

尤其是面前三个小鬼一个比一个有主意的时候。

从外表上来看基本上都是很乖巧的孩子,但是相处久了,教练就会发现,最省心的还是真田弦一郎,另外两个稍微看不住就会惹事。

“今天你们可以进行挥拍练习了,不过想要比赛的话还不到时候。”

仁王雅治大胆地提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上球场和别人比赛呢?”

仁王雅治提问的也是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所好奇的。

教练没好气地说:“最起码也要等你们上了小学吧。”

“瞧瞧你们的身高,还没有人家一半高就想着打比赛了。比赛的时候需要比其他人多花费一倍的体力才能接到球。”

“现在让你们老老实实训练是为了你们好,你们不是一直喊着要摸到球拍吗?这不是已经摸到了嘛,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别总是想着一步到位,真让你们上场,输了比赛可别哭。”

看着教练将自己形容成一个输了比赛就会哭鼻子的小鬼,三个小家伙纷纷表示了不满。

“什么嘛,我们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哭鼻子。”

“没比赛就没比赛吧,我们不是输不起的人。”

“真是太松懈了,只有弱者才会掉眼泪。”真田弦一郎张了张嘴,努力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他就吸引了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的注意力。

真田弦一郎一瞬间感到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这两个家伙又想干什么?

真田弦一郎感到不妙,而下一秒这个预感就被验证了。

“说起来,我之前好像有看见过真田哭鼻子,那这样的话,真田你岂不就是你口中的弱者了?”

“仁王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呢,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幸村精市附和地点了点头,随即拍了拍眼前一黑差点晕倒的真田弦一郎,“弦一郎放心,你现在还是个孩子,哭鼻子不代表什么。”

真田弦一郎离昏倒就差一刻。

他敢保证,仁王雅治会如此迅速地扶住自己,就是想看他变脸的样子。

被气哭的样子被这两个混世魔王看见了还被当场抖了出来,这对真田弦一郎来说,是一件堪比社会性死亡的黑历史。

如果地面上有缝的话,真田弦一郎恐怕会不顾众人的阻拦,直接以头砸地试图往缝里挤。

教练咳嗽了一声,示意这两个小鬼收敛一点。

瞧瞧真田弦一郎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快有心理阴影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