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就知道张棱是个耿直的人，可是耿直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奇葩了，而是...

“张棱，你真的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既不像是人，也不像是妖魔的人。”

纵使许天晴做事向来会希望循规蹈矩，以规矩为优先，然而张棱的情况，却让许天晴有想要打破规则，救他一命，让他免于死刑的想法。

“不过，你的性子越是表里如一，就越是容易被他们所趁。张棱，切记小心点。”

“是的，许大人。”

...

“这当真是张棱所伤的？”

“是的。”

萤火妖望着牛角妖背部的伤势，这绝不是未达九品的张棱可以打出的伤害，他略微思付，然后道：“总觉得有诡计...牛角妖，你的事情不算办完，我说的是帮我从张棱手中夺剑，而你没有夺到剑只试探了张棱的本意就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所以，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涿郡有一个东升学堂，你去里面闹事，引涿郡斩妖人出来，然后用东升学堂的学子威胁斩妖人，给涿郡的斩妖人重创。”

“现在涿郡斩妖人除了苏启，没有九品的，至于苏启，我有办法拖住。”

牛角妖的遭遇，虽然让萤火妖越发肯定了他的猜测是真的，但是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既然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就让牛角妖继续试探。

“除了苏启，还有那个张棱，他手中的剑可不是我应付得来的...”牛角妖心中充满了胆怯，刚才张棱那一剑，宛如让他感受到了高层次的境界之力，不可力敌。

“无妨，纵使张棱真的拿出剑来了，我也有办法应付。你只管全力以赴上就是了。”萤火妖这么说的时候，实则心里想的却是：‘哪里有什么办法...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如果张棱的百目剑真的如此厉害，那牛角妖，我只好对你说声抱歉了，等你死了我自会给你搭坟作为赔礼。’

‘死道友不死贫道。’

萤火妖说着，将一面镜子丢给牛角妖：“这是万佛镜，是与百目剑成对的宝物，用这面万佛镜可以暂时封锁住百目剑，不过因为使用这面镜子时浑身会被佛光笼罩，对妖魔来说异常痛苦，所以用与不用你自己把握。”

‘什么万佛镜，不存在的，这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牛角妖不知萤火妖的算计，拿了镜子后，他露出了挣扎的表情，半响，他握紧拳头道：“好，不过事成之后，我不仅要涿郡的地盘，还要这两件宝物的其中之一。”

萤火妖略微思付：“百目剑不可能给你，它于我有大用处。”

牛角妖闻言，却是露出一丝得色：“那我只要着面万佛镜。这面镜子用起来如此痛苦，你有百目剑，也不需要了。”

“...好吧。”萤火妖有些挣扎后道。

牛角妖捧着万佛镜，如获至宝般离开，而萤火妖则是在心里嘲笑道：‘真蠢，拿个破镜子竟然当成宝贝了。’

等牛角妖离开了妖魔领域，它望着手中的镜子冷笑道：“什么是宝物我还能分不清吗...就这样一面破镜子，哪里有那把神奇的百目剑有价值。不过，我可不一定能应付得来那个叫苏启的，他可是斩杀过陈广杰那厮的，正面搏杀下，我可没多大胜算。正好假装蠢蛋，让你萤火妖帮我拦下苏启，我趁机将宝物拿到手。”

“至于这涿郡的地盘，哪里有宝物香。”

...

‘两天后，千实到来，只恐来者不善。’

苏启坐在地上，前面放着一块小木头。

苏启伸出手，抓住小木头：“我的手只能将这么小的一个东西抓在手中保护起来，可是，如果我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培养一批忠于我的人，那我就能抓住更大，更多的东西在手中保护起来。”

“不过...要在短时间内培养势力，谈何容易。”

究其根本，还是人的问题。

这个世界虽说是封建制度，但是苏启要养一群人本身就没这个条件：“钱...粮...地...”

哪怕不算修炼的东西，这钱粮地就是最基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