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苏幕遮就蹲在“大象”的背上,时而看着曾晓睿画画,时而观察一下宝。
他发现宝虽然一直面无表情地直愣愣地盯着画架看,但是“瞥”自己的频率越来越多了。
因为色不早了,所以曾晓睿只是简单地勾画了大树和一些背景的轮廓。等到曾晓睿画完,那个宝就又低下了头。
曾晓睿对宝妈表示自己要回家了,宝妈问曾晓睿讨要了刚才的画。曾晓睿只给了大树的那幅画,影大象”和“灰球”的那幅他不太舍得,借口没画完就没有给出去。
当然,曾晓睿也表示以后自己画画的时候,宝妈可以带宝来看,反正宝也很安静,不会影响他画画。
苏幕遮回了家以后,就把这事儿丢在了脑后。
最近黑炭被柚子拒绝钻被窝,搞得他只能每睡猫爬架,苏幕遮作为好兄弟,虽然有些幸灾乐祸,不过还是很仗义地陪着睡猫爬架,反正现在气也热了,他也不是非要睡窝不可的。
期间卫棱来过一次,知道黑炭正在自我反省,也没提带俩只出去玩,只是去楼下二毛家聊。于是黑炭和苏幕遮也正好听一听那个偷猫的后续。
那个驯猫师自然是被抓了以后判了刑,然后被抓的其他猫里面,那只“老大”被阿午带走了。主要是那只猫太凶悍,特别是被黑炭揍骨折以后,更是脾气坏的一塌糊涂。有些人建议核桃师兄他们把这只猫安乐死算了,否则太不安全了,不过阿午出手接了这只猫。
至于前面阿午不能接近楚华大学,也是阿午和警方一起配合给那个驯猫师挖的坑,结果那个驯猫师不出意外地一头栽了进来。
总而言之偷猫的事儿已经告一段落,黑炭也自我“反省”了一周了,某早上,吃过早饭以后,焦妈带着焦远和柚子出门上学,苏幕遮自然蹲在柚子肩上跟着一起出去,黑炭就跟着边上一起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看焦妈的脸色,柚子低头看了黑炭一眼,抿着嘴不出声,焦远倒是捂着嘴偷笑。
黑炭一直跟到门禁那边,看三个人出了铁门,焦妈也没什么表示,赶紧厚着脸皮跟着蹿出了铁门。
焦妈脸色不好看,不过更多的是无奈。
“不许惹事也不许管闲事,遇见偷也不许自己冲上去!抓偷是警察和狗的事,你一只猫冲上去干什么?”焦妈那晚上确实吓的不轻,不然也不会生那么大的气。
苏幕遮蹲在柚子的肩上偷笑,虽然抓偷的事他也参与了,但是焦妈总觉得是黑炭带的头,所以一般人家总是习惯性地偏心年纪的那个,作为老大经常会被背锅,连宠物也是这样。
虽然焦妈的严厉,不过话里的意思是允许黑炭出门了,黑炭就乐滋滋地跟着焦妈一起送柚子上学去了。
苏幕遮出了大楼就跟他们分了手,他上午去找红军,下午去找曾晓睿,雷打不动,这也是焦妈对他放心的理由,因为这家伙实在不太会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