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噗噗!
在阎福泉的威逼之下,逃出升天的几个伪军骑兵开始相互砍刀,锋利的骑兵刀锋划破衣服,划开皮肉的声音此起彼伏,疼得伪军们一个个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终于,几人用骑兵刀在彼此的身砍出几条看起来血淋淋,却刀刀避开要害处的伤口后,阎福泉再度带领众人催动坐骑,拼命磕打马腹,加速向城门口冲去。
“太君,太君,不好了,八-路军的骑兵杀过来了!”
“不好了,八-路军的骑兵杀过来了!”
伪军骑兵们如丧考妣的边跑边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河源城空。
很快,在战马即将冲到城门口的检查岗亭时,阎福泉很有演技的顺势从马背跌落,重重的摔在地。
闭眼睛前,他看见了一队巡逻的皇军和伪军急匆匆的向他跑了过来。
当阎福泉再度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洁白的病房中,鼻腔里充斥着酒精消毒水的味道,身的伤口也被包扎起来。
身负重伤的第八混成旅骑兵营长阎福泉醒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第七旅团司令部,少将旅团长坂本原田当即放下手的工作,亲自赶赴医院。
坂本刚推门进来,躺在病床的阎福泉便展示了他影帝一般的演技,顾不伤口崩裂的危险,一骨碌从病床爬起来,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倒在坂本面前,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太君,太君,我没用,我该死,我没有保护好荒木太君,我没能保护好皇军的军需物资,我该死!”
“小人强撑着一口气从土八-路的包围圈中冲出来,就是来给太君报信的,土八-路的骑兵和大批步兵伏击了我们的骑兵运输队,荒木太君和一个骑兵中队的皇军,还有一个营的皇协军骑兵,中了土八-路的埋伏,全部,全部玉碎了!”
“太君,是我阎福泉没用,我不该苟活在这个世,我唯有一死,才能报答皇军对我的提携,再造之恩。”
“太君,伏击我们的,是,是八.路军386旅独立团!”
说完,阎福泉毫不犹豫的一头撞向房间的墙壁。
然而,他却没能如愿赴死,而是被眼疾手快的几个鬼子兵抢先一步死死将他拉住。
脸色铁青的坂本原田深呼吸了几口气,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带着安慰的语气说道:“阎桑,你对帝国的中心大大滴,这是我们有目共睹的,你无需自责。”
“你刚才说,伏击帝国骑兵运输队的,是支那八.路军129师386旅独立团?就是那个在万家镇抢了皇协军军马的独立团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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