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娘呵呵一笑,道:“谁让你研究它了?让你用啊,反正你早晚会用上,跟他,还是跟谁,都可以。”
崔莺娘看了看焦明水,焦明水看透了她眼里的暗示,忙抢过她手里的瓷瓶,说:“污秽之物,别给阿绯!”
“污秽?她还交了我这个污秽不堪的朋友呢!”崔莺娘笑了笑,才转身对何罗说:“神医大人,今日招待不周,就不留你了。改天你有空我再找你玩儿。”
何罗看她的口型,似乎说了句“改天还人情”,便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的焦明水,说:“好,没问题。那么我就不留了,我先走了。”
“好等一下,你把我茶案上的水喝了?”崔莺娘突然如临大敌,她的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一遍一遍地催问:“是你不是啊?你该不会真把里面的水给喝了吧?”
何罗想要道别的手变成了摆手,她一边摇了摇头,指着焦明水说:“他喝的,怎么了?你该不会”
何罗想说:你该不会还藏了一点赤首在杯子里吧?你损呢!
早在未宥司的人来这里之前,何罗就已经把那些赤首粉末藏在了钱袋里。那钱袋是焦明水的,但现在是她的战利品了,焦明水绝不会搜查,安全的很。所以她实在有些意外究竟为什么崔莺娘要紧张。
崔莺娘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手拽着何罗,一手拽着焦明水便冲了出去。焦廉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她带着三人去到另一间厢房,这才着急忙慌地说:“那是,那茶案里的水我加了料的!你好好的喝那儿的水干嘛?”
焦明水被扔在床上,几个人退出帘子之外。
“你说的加料,该不会是”
“没错,就是。”崔莺娘点了点头,问:“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叫两个姐妹上来伺候?”
焦廉立马反对,他道:“你小声点,什么馊主意,我家世子爷绝不会允许的!”
“那,那怎么办?”
何罗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口,说:“那没办法了,我去吧。”
“啊?”两个人一起发出了疑问,焦廉更是惊讶,他道:“神医大人你,您刚刚是在说什么?”
“我说我去,你聋了?”
何罗一边说一边倒了一杯桌上摆着的酒,不管好坏,端着酒杯二话不说就往里走。崔莺娘想拦一下,最终却被何罗推开了双手。
她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尖,问焦廉:“那个这位大人,我们是否要出去?”
还不等焦廉回答,帘子里就传来了何罗的一声怒骂:“你他妈摸哪儿呢!”
“那个,我也觉得,我们该出去。”
还不等两个人走出去,他俩身后的帘子便响了,一串珠子的碰撞声后,两人背后传来何罗的疑问:“你俩干什么去?”
“我们,我们就是站累了,走走,走走。”
焦廉虚心地解释着,崔莺娘反倒有点诧异,问:“这么快?”
“喂一杯酒你还想多慢?”
神医牌迷药酒,一杯喝了就倒!
“酒?”
“你能在茶水里加料,我就不能在酒里加?我在酒里加了点特制迷药,让他睡过去不就好了吗?”
两个人有点尴尬,原来是他们想歪了。焦廉道:“神医大人,那我家世子爷没事儿吧?”
“没事儿,他喝的又不多,睡一觉起来就好了。不过崔莺娘,你他妈又欠我一件事儿了!”
崔莺娘呵呵一笑,摸了摸何罗的脸,这才说:“是吗?那你刚刚在帐内骂人家干嘛?他摸你哪儿了?脸这么红,还叫那么大声!”
面对这样的公然开车的老司机,何罗表示对这种人就不能要脸,你越要脸就越被她拿捏!
“后腰,还碰了一下屁股,没了。”何罗说的直白,比刚刚说春药的时候还要直白,她又冷笑了一下,盯着焦廉道:“这件事情要是被第四个人知道了的话,我就把里面那位的手剁掉,懂了吗?”
焦明水这个色魔!摸人屁股,还敢捏!要不是自己是个现代人的芯子,此刻怕是早就悲愤到选择自挂东南枝或者举身赴清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