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蓉的眸子望向兄长,道:“我知!”
他没有多留,转身对竹剑四人交代道:“你等顾守此地,切不可分神,古楼出事,即刻向我汇报!”
竹剑四人冷汗还在额角,握拳揖礼开口:“挽商君,我们知道!”
“嗯!”月沧海对诸人摆摆手道:“诸位不必多礼,前来古楼不必拘束,我先离开,有事可自行前来紫竹居相告,告辞!”
众弟子再度起身相送道:“恭送挽商君!”
“免礼!”
江湖百家少年子弟送走月沧海,随后回神,个个意犹未尽的想要跟着起哄,想起在这里坐镇的为月三蓉,有的望望稽天涯有的看看君义奥还有的看向从开始到现在没有听过五天玄学的陈诟武,只好翻开桌面的书,有的当真闭目静思,有的当既离开古楼,还有的所幸回银血居!
既然不限制行动,那么该干什么自然会干什么,说到底,沧桑楼很大,他们来这里,还没玩够!
君义奥被师弟拉着回银血居,不过没拉动。
君玄离怒气冲冲的开口:“捅了屡子别来找我叫苦!”随后转身离开!
君义奥也没理会,有模有样的坐在位中,认认真真的看书。一起的当然还有好友秦兄秦一琯!后者打发侍卫回银血居,也光明正大的拿书静心看!
如果不是书拿倒了,那么谁也会相信两人已经改过自新,在认真学习玄学。当看到两人的书盖在脸上,而思想却去了十万八千里远之后,余下的人,果断坐的坐,悟的悟,没有再去关心两货暗地里想什么。
稽天涯倒是不安分的货,发挥十足不让月三蓉安静的长处,既不吵闹别人,也不过分张扬,接近某人身边问:“蓉蓉,你刚刚吓了我一跳,你知道吗?”
月三蓉有感古楼还有许多人,只道:“闭嘴!”
他又怎么可能会住口?轻笑了声再问:“先生怎么会去秦纾宫了?”有感没有回音,只道:“蓉蓉,你别这样啊!先生去参加朝暮会到底是为什么,你就透透底呗?”
月三蓉蚕眉轻动,瞪向他,双眸传达警告安静的意思!
他略退到旁边,却没有回自己的位置,只是好笑的不再开口!
君义奥坐旁边,与秦一琯传送字条,两人交谈所得,稽天涯就是个不要脸的货,非但不要脸,还不要皮,更加重色轻友,且会为了红颜怒打蓝颜的人!
两人好不快乐!
当然面临极乐生悲的局面!
因为纸条不会飞,而会飞的为灵元,所以有人看不惯,将两人的纸条打在月三蓉身上!
月三蓉不介意!
并不代表稽天涯也会放下。他就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的货。公然的挑衅挑到门面上,怎肯尚罢甘休?
“谁丢的,给我站出来!”稽天涯拾起纸张,望着上面的字,楞过之后道:“哈哈,蓉蓉你看,这张纸太好笑了!”
他说完如献宝似的,献给月三蓉!
月三蓉眸子轻动,纸条已经不再稽天涯手里!抬头望见一副欠揍的深遂五官,印在眼帘,还带着意气风发的滋味,痞痞的笑。
“商蓉,哈,好巧!”君义奥开口:“那什么纸张有什么好看的,有我好看吗,不如看我吧?”
稽天涯一蹦三尺高道:“那是你写的?”
“那个稽兄”他老脸忍不住一红道:“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还计较那些不入流的话语干什么,你说对不对?”
稽天涯眉眼一动,乐呵呵道:“不计较?”
“对对对!”他立刻点头道:“别去计较!”
稽天涯伸手拦着他的肩,手里多了支沾墨的笔道:“那行我看见了,你想文了还想武结?”
他问:“这左不过是寻常事小事,什么文不文的,咱别闹了行吧?”
“好!”稽天涯倒是个来事的,沾满墨的笔重重落在他脸上,左一划右一划,脸上划个大叉叉,又感不快意道:“你敢反抗,我们去外面定孤支!君兄我最近手头有点痒,不如去外面解决如何?”
君义奥刚刚运元的手,无力垂下,只道:“那个稽兄,我是看商蓉的面子上,才会让你的,你可别得寸进尺,意思意思得了知道么,否则,我跟你急!”
稽天涯将没有墨,分了叉的毛笔一丢道:“行了,这样就可以了!”
君义奥牙痒痒,始终还记得不能打架斗殴,推开稽天涯,运元将脸上的墨汁拂去,快速拾起墨盘,将所有墨汁全部倒向稽天涯!
稽天涯这二货得意忘形,见他动手,也不管身边的是谁,拽起身替自己挡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