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天涯打断道:“看什么看,是你,你还想让谁代?谁问?”有感在场的人都问了,就剩自己与蓉蓉没问,于是接道:“接下来我问!”
他心头一惊道:“稽兄,你认真的?”
稽天涯真成二大爷,拍拍胸膛做老大道:“怎么,你还会害怕我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吗,不过即使问出,你也得回,否则怎么能叫冒险呢?”
他额角冒汗道:“稽兄,说话凭良心。”
稽天涯不吃他那套道:“我说良心话,从来不做假。说,你对蓉蓉打什么主意?”
他干巴巴的望了眼在场众人,只感都竖着耳朵听,求救的望向当事人。
月三蓉眸子望向众人盘坐的八阵图!
君义奥:“稽兄,换个问题,你要知道这个问题回答不好,我又会被拍飞,难保栖月居会跟我一起灭去啊。”
稽天涯:“君兄,你倒是说说呗。”
君义奥:“我可以选择不说吗?”
稽天涯:“不可以!”
君义奥只想跳脚,商谈无果,只好拼了道:“好奇心动!”他说完有感某人当真不喜,额头的冷汗无风自干,场地也静了下来,解释道:“商蓉,你先听我说嘛!”
他很想回去,于是从中间跃过阴阳图纹,回秦一琯身边,将人提回原本的坐位。他将某人扶好道:“这可是稽兄逼我说的,你可别不理会我!我开始对你的印象为仰慕,镜南宗的人,谁不知沧桑楼有沧海遗珠?义父说要让我们去沧桑楼听玄学,我唯一的念头就是与你相会可是来到这里之后,对你大小姐脾气很反感我们交过两次手,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你说就做朋友怎么样?”
稽天涯听了这话,就好笑,掩着脖子偷着乐。
月三蓉望着他,又转头望向稽天涯。
稽天涯连忙一本正经的坐好,全神贯注无动于衷。
月三蓉才道:“我不需要朋友!”我需要的是你别在做出格的举动可是你这样没有礼数、教养的人,一旦冲动,别说出格就算更极端的举动都会做,既然如此,那么我需要与否,没意义!
他着急道:“哎,商蓉,你别这样嘛,你看我们都那么熟了,还不算朋友?”
月三蓉拂开他的双手道:“不熟!”
他只好道:“我说商蓉你这样可真不行,我告诉你,你将来去镜南宗见识到独孤奉君氏的人,就知与我成为朋友的好处多了去!”
月三蓉没有与他相对,只道:“不必!”
他还想多说。
稽天涯接过秦一琯递过来的筛子道:“君兄,还要继续嘛,是否要我来摇?”
君义奥望着这里,有心开脱却见所有人都在等自己回话,才道:“我来吧!”他接过筛子再度摇。
果不其然还是指向他。
稽天涯掩着嘴道:“蓉蓉你有没有兴趣问?”
月三蓉望着他,淡淡的道:“不必!”
稽天涯:“你就问个嘛?”
月三蓉回身,继续坐着!
稽天涯:“就问一个,你难道就不会对他的过往感兴趣,不好奇独孤奉君氏为什么会养出他来,不想知道他这个异类的想法?”
月三蓉冷冷传出话音道:“不想!”
稽天涯咳了声道:“当真无趣的紧,那只好我代劳了。”他如黄鼠狼抓着鸡,望向君义奥道:“不知君兄可知亲身爹娘?”
君义奥总算松了口气道:“不知!”
稽天涯:“难道你从出身就在独孤奉君氏?”
君义奥:“不错,我出身就带着身行头以及一只萧,被义父收养,不知爹娘出自何方!”
稽天涯:“那你是怎么出身的?”
君义奥:“肯定是从娘肚子里出生的啊!”
稽天涯:“看来君兄今晚的怨气很大啊,那么继续!”
君义奥七轮拆了头绳,余下的还是他摇筛子,他感觉所有人都过了圈,应该不会再指向自己了,没想开盅还是指向他,只好深呼吸道:“稽天涯,你还想不想活了?”
稽天涯道:“我怎么了,在场的都是人证呢,我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