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沧海回答:“四少为亲传,辅经贪财风波,我与叔父决定,让四少自理沧桑楼内事,辅佐各位长老管理沧桑楼!”
月三蓉道:“如此,只有我与步夜明冷塑峰以及表妹前往了?其他门里是怎样的?”
步夜明回答:“小姐不必担心,此番战印斗为空前盛事,江湖百家都会派人前来参加,不过,说参加,还不如说看最后沧桑楼与,天樊城书院谁胜出的人更多贴切!”
月三蓉吃惊于步夜明所说的话。
竹剑解释道:“还不就是江湖百家贪心不足,一边派嫡传来沧桑楼,一边又派亲传外传去天樊城书院?”
步夜明轻笑道:“竹剑说的没错沧桑楼玄学提前召开,战印斗刚好在后面没相隔多远樊城最出名的天樊城书院在沧桑楼月族传授玄学之时,就着手开学。”
“眼下,两个地方的人随机相斗,说到底就是天樊城书院与月族的少年子弟相斗!”竹剑讥笑的声音没停,竟然还有幸灾乐祸的成份道:“更明确的说法为,各世家的嫡传亲传的相斗,沧桑楼只有小姐一个嫡传,而我们四少为亲传”说话时,又望了眼步夜明,才冷冷的道:“竟然被外系打压,只好将这个机会让给他与冷师兄了!”
竹剑这段时间,跟在她身边学到不少罚,责罚相伴的还有礼仪教养。如果说从前是个冲动、冒失的桀骜不训的少年,那么这段时间在她有意无意的调教下,已经比从前好上数十倍至少,面对讨厌的冷塑峰,不再大呼小叫,而会称为师兄!
月三蓉听着两人的话,倾城倾国的容颜没有转变,眸子里总算明白,两人比自己这个一心只修玄学的人,明白的多。
沧桑楼开玄学之时,已经发出请贴往江湖百家,召开为期一年的玄学传授正逢战印斗开启,两件武林盛事,竟然不分先后。
江湖百家的人所幸两边都派人前往。
他们的做法竟然都相同,派嫡传前来月族听玄学,而亲传甚至家族的二公子、外系出名的门生、弟子,就派去天樊城书院,只为探底!
月三蓉不愿前往古楼听玄学,只为需要将三世以来的记忆融合叔父、兄长为了避嫌,不愿江湖百家说难听的,一家独大的话,考量月族没有门生、弟子前往天樊城,月三蓉则必须在古楼听学,多交数个朋友,以便天樊城战印斗能争取个名额。
她只问竹剑道:“江湖百家少年子弟势必会跟随兄长叔父前往樊城,你可有把握掌管沧桑楼的刑罚?”
“干嘛突然提起这个?”竹剑不明小姐之意,略思回答:“我尽力,再说沧桑楼没有那群祸子头,应该没有多少乱。”
噗
月沧海坐在叔父的旁边,略望眼竹剑,很不客气将喝入口里的茶喷出。
月三蓉也是!
竹剑太过尖锐了,好像除祸子头来形容江湖百家的嫡传以外,真没有哪个词比这更贴切的。
月半昗望了眼三人以及站在旁边想笑又碍于身份的步夜明,沉声道:“竹剑,身为四少之首,沧桑楼是这样教你的吗?”
“啊?”竹剑一脸懵,完全不知说过什么!
月三蓉端起茶,有感叔父的眼光望过来,只好道:“竹剑掌罚,祸从口出而不自知,罚闲时抄楼规一个月,不得有误!”
“啊?”竹剑的眼不停的向小姐眨,很想问自己说错了什么步夜明已经笑的发颤,只好闭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道:“遵命,小姐!”
月沧海轻笑摇头,古楼已经恢复,江湖百家的少年子弟也陆续前来,辞别道:“叔父,我先回紫竹居,这些天先交代诸事给竹雨以及竹腾!”
“去吧!”月半昗明白竹剑、竹空留在古楼,一者跟随小蓉,一者跟随自己,两人还有事,侄子身边能使唤的就剩下竹腾、竹雨,于是道:“你将紫竹居的诸事,仔细交代两人,此番去樊城需要些许时日,切记别出差错,使沧桑楼出现空子。”
“我明白的!”月沧海揖礼往外去。
步夜明也跟着挽商君离开,这里为古楼,有两天听学,平时没事留在栖月居栖月居的灵脉比苍月居浓郁,战印斗开,留在那里总比留在这里好,何况这回代表的为沧桑楼,次北固山的颜面不能输!
月半昗也没有离开,所幸在这里等江湖百家的子弟前来,上了两天的课业,有感这群竹剑口里的祸子头这两天更安份,也知他们明白,战印斗不紧是沧桑楼、天樊城书院之斗更为各自世家嫡传、亲传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