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蓉问:“你们替我应下了什么?”
稽天涯“呃”声过后,看着君义奥。
君义奥只好道:“商蓉,那也不算是我们应下的,昨晚我与稽兄去樊城老街游玩,遇上稽兄他大哥以及玄骨这小子下战贴。”
月三蓉双眸微动道:“什么战贴?”
稽天涯才道:“还能有什么,这里为武斗他们要求私底下进行文试呗。”说话时声音很气恼,分明受过很大的气。
月三蓉再问:“与请贴有关?”
稽天涯点头,无辜的望着某人,干巴巴道:“我与君兄说过你一定不会缺席!”
月三蓉轻“哼”声,还不是拉上我,你们就能名正言顺的与家族的二世主们相斗,争出个高下来!
稽天涯道:“喂,蓉蓉,这关系着沧桑楼的名声,我想你也不至于,让沧桑楼的名声在樊城受损吧?”
昨天夜里,沧桑楼来的人对樊城古都很感兴趣,在各自的族里都是桀骜不训的人酒楼客栈呆的厌烦,除开沧桑楼没有提前派人来,不明局势以外。如稽天涯、君义奥、朱常余甚至樊城的土霸王,陈世子这群从沧桑楼来樊城的人,都受到天樊城书院的二世主热情招待。
招待的意义很特别,以冯晦为主,将他们损了顿,拦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正逢战印斗,江湖的少年子弟都汇聚樊城呢,有谁不知道?
沧桑楼出来的门生,在族里都是嫡传,来到这里竟然会受,平时踩在脚底下的人的挑衅,又怎么不会接?
街头人多,浑乱很快集中。
天樊城书院的人,将沧桑楼前来的人围在一地。冯晦开口:“你们代表的为沧桑楼,我在边角客栈准备,以文会友,都是学习的,就不知此番你们是否有胆子进入边角客栈,与我会晏了。”
当时,君义奥还想着息事宁人,劝稽天涯、君玄离别给沧桑楼抹黑。
稽天涯刚回醉香楼,就受大哥稽天峻的刁难,更甚者还当面说成倒贴的他就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货酒楼里受气被四妹、五妹拉开,没有与大哥斗到一起,哪里想到出来逛古都的街市,还能被大哥、三弟堵在一起?
君义奥因为与君玄骨干过架,所以消了气。
稽天涯正气头上呢。开口:“冯二公子倒是好雅兴,竟然会想起晏请本公子,就不知你是怎么个晏请法了?”
冯晦道:“当然为弹琴论道、吟诗赏花作画作舞下棋品酒了,不然稽二公子是想怎么个晏清法?”
稽天涯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从沧桑楼来的人心知肚明说吧,条件?”
冯晦道:“稽二公子果然如传说中的,能与沧海遗珠聊得来,为人当真爽快。”
稽天涯道:“说吧,本公子倒想会会你的把戏了。”
冯晦道:“既然稽二公子说得响,那么白天我们武功上见真章,夜里则来文会上现异彩了。”
稽天涯长吸口气道:“应你之邀!”
冯晦却意味深长道:“稽二公子,你与沧海遗珠那么熟,月族不会缺席吧?或者你们认为自己可以代替次北固山沧桑楼的颜面,输了也无所谓?”
稽天涯轻“嗯”声,随后问:“怎么你还想拿月族来下赌注不成?”
冯晦立刻否认“非也”沉声一笑开口:“我向天樊城书院讨来四宝,只要取得文会的魁首,就有机会收下樊城四宝!”
君义奥再也听不下去打断道:“稽兄,你先等等。”之后回决冯晦的邀请道:“冯二公子,你也知沧海遗珠百年难得一见,月族挽商君以及先生都对商蓉保护有加,我们无法为她做决定。”
冯晦轻笑“哈”,望着他道:“你当然不能做月族沧海遗珠的主。”又转身对稽天涯问:“怎么,传闻你在稽仲府呆的时间与沧桑楼相同,你与沧海遗珠为好友也无法做主么?”
君义奥声音沉的可怕道:“冯二公子什么意思,是想在战印斗之外再与我定孤支么?”
冯晦望着他,沉沉道:“君无悔,我没找上你,你就别来乱,否则我会让你无悔变后悔。”
他气的“呵呵”笑,笑完之后才道:“说吧,君玄骨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说话时,望向冯晦身后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君玄骨,后者明显的退了步。
冯晦听此,才道:“君无悔,你听清楚了,镜南宗贡献的为镜湖滴露。”
他指向冯晦“你”
稽天涯手急眼快,将人拉住,后回答:“冯二公子,你的晏会,我代蓉蓉应下了!没有事了吧,没事可以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冯晦目的已成,带着天樊城的人离开。
留下的君义奥、稽天涯与朱常余以及从沧桑楼前来的人面面相觑,众人一致决定,让两人将此事转告月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