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被埋在雪地时候,傅柏聿戴着护目镜,眼神温和,逆着刺目的光朝她走过来,对她伸出了手。
梦境中的傅柏聿还是暖的,不会用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佟年从苦楚中咀嚼出了点甜意。
等到她再次再次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头因为发烧昏沉沉的,卧室的门没有关,隐约传来楼下说话的声音。
“柏聿哥哥,我上去看看佟年吧,虽然昨天晚上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可最后她不也给我输血了嘛?你就别生她的气了……”
是楚乔在撒娇的声音,满是娇嗔。
昨天不还虚弱的要死要活吗?
今天就可以活蹦乱跳的在她家跟她的丈夫打情骂俏了?
佟年听到这声音都快要吐了,挣扎着起来,要去关门。
但楚乔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就冲进了佟年的房间,并顺手就关掉了房间的门,脸上单纯的神色倏尔全都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洋洋得意的挑衅。
“好久不见啊,佟年。”
楚乔抱着双臂,神清气爽,容姿焕发,哪里还有半点昨天晚上病重的样子,反观佟年,却因为气血不足,唇色干裂苍白,更像个重症病人。
楚乔看到佟年现在这幅病殃殃的样子,一点不复当初的骄傲矜贵,她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呦,佟年,你这是怎么了?感觉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因为没有柏聿的关怀,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