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总，挺早。”傅柏聿唇角勾起一弯弧度。

以前觉得男人的笑容就是天底下最美的风景，而此刻，佟年别看脸去，“不早，刚到。”

佟年顺着以前的习惯刚要挽住男人的手臂一起进场，被对方抽开。

傅柏聿笑得更加晦涩不明，指了指一层的某一扇门，“那才是女客入口。”

男客一扇门，女客一扇门？

佟年被搞得有点迷糊，但她知道自己根本拒绝不了，这一趟就算是傅柏聿要将她卖了，她也要拿到钱去救佟氏。

只是她真的没想到，当看见眼前的一切，后知后觉的认知将她心中的某个猜测无限放大，一股瘆人的凉意顺着血脉流进四肢百骸，最后凝聚在心脏里。

“这里是……”

“新来的？长得还不错啊，怎么感觉没见过你。”穿着夸张抹胸裙的女人朝佟年瞥了了一眼。

“哎呀，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换衣服！今晚来的都是贵客，惹了哪个你都担待不起。”

佟年手里莫名被塞了一件衣服，她看了一眼，没有多少面料堪堪而已的遮羞布。

呼吸猛地滞住，她放下手里的衣服，“我……我好像走错了，对不起。”

刚要出门，门口进来一个打扮妖娆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佟年好几眼，“你是傅总带来的女人？”

脚步蓦地顿住，佟年死死攥紧手，她害怕听到自己猜测的结论，可是……，咬紧牙根，佟年颤抖着点点头。

“那你就没走错。”中年女人语气随意，将衣服重新塞回佟年手里，嘴角勾起一抹姿态万千的笑，“换上吧，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