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凤鸣,是傻不傻?直接跑到这里,你不怕夫人怀疑?”凤砚开口道。
“切!以夫人的聪慧能不知道我是将军的人?”凤鸣白了凤砚一眼,“夫人与银龙还有丛林讨论这些事的时候,从来都没回避过我,用你榆木脑袋想想,这说明了什么?”
“毕竟,夫人可是用十万两黄金,换了将军这些日子安心养病的时间。”凤鸣一语中的,打击的凤砚哑口无言。
“可曾查到什么?”容隽问。
“跟将军你之前让我查的差不多,只不过不知道夫人想怎么办?”凤鸣翘起了二郎腿,“呐,将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儿既然是夫人主导的,自然是听夫人的。”容隽回答的相当干脆。
“咦!不是吧将军,你真就打算吃软饭?”凤鸣口无遮拦的一说,随即一愣,对着容隽有些手足无措,他一时忘形,竟然胆大包天把这话给说出来了。
“将军,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无妨,连你都这样说,其他人就更以为然了。”容隽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不生气,“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一切都听夫人的。”
“呃”
以往的经验告诉凤鸣,容隽这副样子是最可怕的,凤鸣连忙点头赶紧就跑,直到跑出了沐府凤鸣依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公子,瞧凤鸣那点出息,越是得意,跑得越快!”凤砚脸上的笑容还没消散,就听到容隽冷冰冰的开口:
“让蝉带人善后,千万不能出一点岔子。”
“啊”
这次换凤砚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公子明明刚才还信誓旦旦绝不插手,转眼就让蝉带着人善后,被赐婚的男人,可真是善变。
公子以为他不知道,这么些天以来,公子一直盯着书房直到到后半夜才入睡,你说明明是夫妻,有什么话就不能聚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非得各干各的,累不累?
累,自然是累的,他也想找个机会跟沐莞好好谈谈,可是他又能和沐莞谈些什么呢?
既然无话可谈,还不如就像现在井水不犯河水,两个人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总之,重活了一次,他自然不会让之前的惨剧发生就对了。
到了四月下旬,雨水果然多了起来,礼部也开始忙绿起来,穆家的船队这几日就要抵京,圣上下旨,要在宫中宴请一同来京的南塘使节。
曹馈并没有让接待外宾,宾礼司礼部侍郎容隽,负责接待南塘使节,而是把事情都揽在自己头上。
朝会上,曹馈的理由是容侍郎还病着,之前也没有接待外宾的经验,司徒兆大手一挥直接就同意了,只是让容隽从旁协助曹馈。
这下,朝堂上的文武官员对容隽这个吃软饭的更加不屑,曹馈理由虽冠冕堂皇,但南塘充其量不过是一隅小国,接待礼仪没那么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