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的生意这些年一直发展的不错,朝中有不少官员私下里不得给自己置办些田产,房产和铺子,可除了京城和风家商会的地盘,就真的没地方去了。
为啥?
全都被穆家人用各种手段,给挤兑走了呗。
尤其是涿州,穆家人在那里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就连当地的官员也都与穆家人沆瀣一气,朝中大臣有不少都在穆家那里吃了不少气,这会儿见穆笙吃亏都抄着手看戏,无人上前劝一句。
“穆家主,看来你的人缘不大好呀,桌子没了也没见有人上来帮你换。”坐在穆笙旁边的南惜月笑眯眯的开口,语毕南惜月还朝这沐莞眨了眨眼,目光中带着几分佩服的神色。
穆笙被南惜月埋汰的老脸一红,刚要发作,下一刻就听到李公公就尖着嗓子:“圣上驾到!”
司徒兆进殿的第一眼,就见穆笙面前一片狼藉,“沐莞,你在做什么?”
众人见司徒兆来了跪下行礼,一礼完毕司徒兆挥手平身让人入座。
待众人纷纷落座,司徒兆见沐莞和容隽还杵在原地,发愁的柔了揉两个太阳穴,这下,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坐着,不敢发出半点杂音。
这就是一没封号,二没父母兄弟的沐莞,能够在京城横行霸道,飞扬跋扈的原因所在。
所以,能在这种情况下敢挑战沐莞的,都是勇士,众人都坐在那里小心翼翼,但眼神一会儿看向穆笙,一会儿又看向曹馈,把这两个人看的如坐针毡。
自然,这些人当中绝大一部分人对容隽相当的不屑,自打容隽回京之后,整个人都变了,看看现在坐在轮椅上的他,身上那还有半点将军的模样。
就破罐子破摔呗!
反正司徒兆没有让沐府倒台前,容家就能靠着沐府这棵大树,好生乘凉。
“回圣上,民女什么都没干,都是民女手上的银鞭闯的货。”沐莞开口道。
“混账,莫非银鞭自己能把别人面前的小几,劈成两半?”司徒兆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殿侍候的太监呢,还不赶紧的收拾收拾,重新摆宴!”
刚才才退下去的太监,赶紧叫上两个人七手八脚的开始收拾,南惜月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回圣上,我知道容夫人手上的鞭子为何闯祸。”
司徒兆看了一眼南惜月:“你就是南塘少主?”
“正是,刚才若不是我与穆家主私下议论,穆家主也不会说出容将军是个只能依靠容夫人,不良于行的废物这样的话,容夫人手上鞭子也不会闯祸。”
众官员听了南惜月的话,纷纷摇头,这丫的南塘少主,看戏不怕事大,得罪了穆笙,就不怕回去挨他爹的板子?
作为少主,他不知道南塘现在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