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塘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国力,这么多年一直靠着与大雍先皇签订的契约,才能苟延残喘到今天,我深知不破不立的道理,与我母后商量之后再三思量”
“我决定来大雍,希望容夫人看在我母妃与安平公主,是手帕交的份上,助我一臂之力,我也知道,容夫人一定看不上小小的南塘,日后,容夫人但凡有一点点用得上南塘的地方,我南塘定不负所托。”
安平公主与南惜月的母亲是手帕交?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道原主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容夫人不必心忧,除了我和我母妃还有我母妃身边的两个老人,没人知道这层关系,容夫人若是不信,他日等容夫人到南塘,或者约定个日子,我会差人把安平公主的信物送到容夫人手上。”
“对了,容夫人头上簪的这只凤尾花的花簪,就是我母妃当年送给安平公主的新婚大礼中的一件,容夫人可以取下来,这簪子中心是空的”
“不用。”
沐莞把茶杯放到石桌上,这枚发簪她早就拆下来过,中间的确是空心的,里面还刻着四个字,向晚赠锦,想必这个向晚就是南惜月的母妃。
“先说说,你想让我怎么助你?”沐莞淡淡的开口,“丑话先说在前面,我只助人力所能及之事,且不能将我沐府陷入泥潭,否则南少主一定听过一句话,人走茶凉。”
“这是自然?”南惜月像个小孩似的,嘴都笑裂了,“等穆笙倒霉,我希望容夫人能帮我劝劝凤鸣,让他答应接替穆笙的位置。”
“嗯?就这么简单?”
这什么情况?沐莞没明白南惜月拐了好几个弯,不惜把他母妃和安平公主都搬了出来,说了那么长一段话,就为了这?
至于么?
南惜月被沐莞犀利的眼神看得低下了头,“凤鸣曾说过,他这辈子再也不会踏入南塘半步。”
嗯?
凤鸣和南惜月两个人之间,莫非有什么问题?
沐莞即使是再迟钝,也看得出来,南惜月说这句话时的娇羞与扭捏,怪不得呢怪不得,怪不得她从见南惜月第一眼开始,就觉得南惜月有那里不对劲。
肩膀窄,骨架小,身上穿的衣袍明显要大一个号,因为南惜月打扮成少年模样,不仔观察真看不出来南惜月其实是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名少女。
没瞧出来凤鸣还是蓝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