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老会长,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吧,涿州良医只医有缘人?我不相信如果我愿意拿沐府,付这位涿州良医的诊费,治疗我夫君的腿他还能拒绝?”
“呃容夫人竟要拿沐府付诊费?”
听沐莞这么说,围观的人群都对沐莞肃然起敬,沐莞声名远扬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容国公和容隽在百姓心中的分量不轻。
“容夫人笑话我了,凤老会长的病是我医治的不假,可容将军的病与凤老会长的病症不一样,即使我去了也并非能够医治,怕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涿州良医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但围观的人群不干了。
“涿州良医,我劝你要善良,既然能医治凤老会长的病,你还是答应容夫人去看看容将军的伤。”
“就是,不管能不能医治,去看看你也损失不了什么。”
“医者父母心,那有像你这样的良医,看都没看直接拒绝。”
“”
“这这真的不行,还请容夫人海涵”涿州良医的手微微抖了抖,他是绝对不可能去给容隽治病的,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的话他也不敢说出口。
“既然你都说了我夫君的病与凤老会长的病不一样,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海涵么,也不是不可以。。”
涿州良医听沐莞这么说,警惕的开口道:“容夫人要怎样才会相信我的话?”
“简单!我押上沐府千亩良田,让涿州良医医治一名跟凤老会长有一样病症的患者,就当我为我夫君做一件善事为我夫君祈福,祈求老天爷保佑我家夫君的病能早日痊愈。”
“啊这”
事情发展到这儿,纵然涿州良医一直都表现的非常淡定,听到沐莞这么说脸上闪过一抹惊慌。
完了,今天这道坎铁定过不去了!
涿州良医一慌,凤老会长也跟着慌了,袁安看到这一幕终于是懂了沐莞为何演这一场戏,怕是凤鸣此刻应该就在沐府。
沐莞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为了保住凤鸣,二是,想要趁此拿捏住涿州良医,找出幕后黑手。
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人趁朝中大臣都在宫中,策划了这一出弄死凤家商会的戏码,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宫外头还有个沐莞,至于沐莞为什么要保凤鸣,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捕头能揣摩的了。
谁赢,就要看谁的势力大手腕硬,不用考虑袁安自然是把宝押在沐莞这边。
“怎么,涿州良医连沐府千亩良田都看不上眼?”沐莞有些怒了,袁安适时接口道:
“沐府千亩良田是京城城北最好的田地了,涿州良医我劝你还是不要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