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猫有猫道,狗有狗道,王惜弱这一手卖蠢装的够像。”
沐莞手里拿着一张用木炭写的纸条,都说原主前有父母余荫护佑,的确还真是,谁能想到安平公主和驸马爷早就看穿了二等丫鬟的心思,在王惜弱身边安插了眼线,十几年过去这条隐藏多年的眼线,终于发出第一份消息。
倒是有一点王惜弱说的极对,圣上小肚鸡肠,嫉妒嫡皇姐,疑心病重,但只凭这点,一个二等丫鬟就妄想复制开国皇后,做梦!
“清河,告诉王惜弱身边的侍女,一切如常按兵不动安心等待,以后有什么别传信了我心中有数,还有,我要她好好地活着。”
“是,夫人。”
与此同时。
容隽淡然坐在沐府那辆奢华的马车里,手里拿着一卷兵书习惯性的翻看,马车外,凤砚机械化的拉着缰绳,脸都绿了。
散衙之后,不,散衙之前在礼部,不少官员就跟后院那些嘴碎的婆子,公然议论,昔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嫁到沐府以后,毫无夫纲可言。
听到这种话,算是比较柔和的讽刺,现在,听听街上这些人是怎么编排的,吃软饭的残废?夜里给夫人端洗脚水?什么,上桌之后必须要等容夫人吃饱吃好,才能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感情这些嘴碎的人,平时都是过的这种日子。
尼玛的,沐府厨房的伙计都是云锦楼的顶级大厨,普普通通一盘菜就能顶一户普通人家一年的伙食费。
知不知道,公子每晚散衙回到府上,厨房大厨都留有两份饭菜,一份口味清淡,一份口味浓厚,还他么残羹剩饭。
凤砚越想越火冒三丈,奈何马车里除了翻书的声音,公子的气息都没变下,他能怎么办,只能忍呗。
凤砚不知道是怎么赶着马车到了城北,远远看到灯火通明的沐府,凤砚才听到从马车里传来一声轻笑,“今日表现还算合格,没有被人拖下水。”
“啊不是公子,往日里就算那些人要嚼舌头,也不敢这么张狂,今天全都吃错药了。”
“今日王惜弱传了五品以上的官员夫人进宫。”
容隽伸长了腿,商御医的医术不错,这几日他的腿能自由活动了,虽然力量还有点欠缺,再锻炼些时日应该就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公子的意思,这些难听的话是王惜弱指使的?”
“也不一定是,王惜弱带头分了江南毛家的产业,得了利的那些夫人,自然会投桃报李一番,她们不敢主动找夫人的茬,自然会落井下石到我的头上。”
“既打击了夫人,也打击了容国公府,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嗤
“这帮宵小。”凤砚不由的握紧了缰绳,“我看应该不止这些,怕是有些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借机试探公子一番,看看容国公府,到底受不得了这奇耻大辱。”
“凤副将,看来你这些日子没白在京城混,脑子变得灵光了。”
“这这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