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上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有种久违的熟悉感，也是太多年没有接触过人了。

凌玉下意识打开暮瑟的手，又往里缩了缩，“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

尽管他长得再好看，也不能随随便便做轻浮的举动。

“天没亮那会谁求着我搭救呢，这会态度就变了，过河拆桥，真是薄情！”暮瑟抱怨了一句。

三个侍女推开门走进来，一个手上端着水，一个端着衣服，另外一个端着丰盛的早膳。

“王妃方才是和谁在说话呢？”一个婢女问。

凌玉解释道：“没谁，我说的梦话。”

“王妃醒了，那奴婢来服侍您洗漱更衣吧。”那个端着水盆的婢女上前。

“不用，放那儿我自己来就行。”

“好，那王妃记得用早膳。”

她们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就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敦王府的婢女，行为举止可比尚书府的要好太多。

“我洗漱更衣，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呢？”凌玉身上正穿着睡袍，她缩在一个角落里，拉着被子盖住自己全身，仅露出一个头看着暮瑟。

“我又没什么看女人换衣服的癖好，再加上你这身材也没什么好看的，你去换呗。还有，天亮了，我也要走了。”

然后，他先一步翻身下床，一脚踩在飞影朝天的肚子上，愣是把飞影给踩醒了，对着天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飞影气鼓鼓地看着自己主人，伸出爪子揉了揉刚才被踩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