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调笑着说,“也不全是假的,杀周妙玄是真的,只是没完全死,烧案牍库更加是真的,只是当时里面都被搬空了。
不过你说烧案牍库,又没说烧书,至于最后带兵策应,他难道现在没有带兵保护信王殿下你的安危吗?”
信王听到这厚颜无耻的话差点被气的吐血,激动的站起身来指着周文,“你……你……”
周文出言安抚道:“哎呀,殿下别激动,气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还是个毛头小子呢,不要老气横秋的,不好!”
周文说完不再用言语激怒信王,只是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着信王。
过了许久,信王颓废的重新坐下,有些恨其不争的继续问道:“周文,你为什么选择了我皇兄,你应该清楚,皇兄没有子嗣,传承断绝。
他还宠幸官宦,魏忠贤的阉党横行朝堂,他还征收矿税商税,这不是让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中吗?
更何况现在他身体明显乘不了多久了!
我呢,我现在得到朝堂的认可,年轻力壮,雄心壮志,我能治理好大明,我不会贪图享受,我一定勤俭节约,重用清官。
为什么你们要阻止,现在你选择依旧还不算迟,到时候你要指挥使也罢,爵位也罢,都可以给你。”
周文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殿下,你想想为何陆文昭会背叛你!”
信王无言!
没有停下,周文说的毫无忌惮,“信王你最大的问题就是疑心病,还有容易听信东林文官!
朝野上下,文官中有能人,甚至东林党里的孙承宗也是能人,但绝对不是东林那样极端,排斥他人的人。
可以说党争的高峰就是东林排斥其他党派引起的。
东林党,楚党,浙党,齐党,等等,再到后来的阉党!党争不是东林党这些党派搞起来的吗?
我对东林无感,再加上殿下疑心病我只能选择皇上。
我有一个问题请问殿下,你真的觉得不应该收取商税吗?国家的财政不是一些人节俭就能出来的。”
信王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反驳,说自己一定不会犯下周文说的这种错误?
还是说不收取商税?自己当然知道商人钱多,百姓钱少。
可是朝廷中的官员身后全都是自己的利益集团,东林党身后是江浙一带的富商士族。
动了这个利益集团,谁来处理朝政,靠谁?
信王停止了无意义的争论,呆呆的坐在太师椅上说了一句等着皇兄裁决之后就不再说话。
周文看着也没有多管,现在他愁的是天启又心软怎么办,东林党残余,还有许多问题。
至于叛军损坏的街道房屋那是六部的事。